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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2-06 17:34

宋军姐妹

  三关一战,宋军被杀的四散奔逃,且说八姐九妹在乱军之中与宗保失散,姐
妹二人,且战且败,只杀的血染征裙,也分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敌军的血,真是,
杀气腾腾狼烟起,喊声阵阵鬼神惊,二人杀出一条血路,直奔东南方向而去。

没走多远,就听见身后鸾铃声响,马蹄之声越来越近,八姐回头一看,只见
一队辽兵从身后追来,八姐连忙告诉九妹快走,然而,姐妹二人已杀了整整的一
下午,已是人困马乏,无论八姐怎样用力的抽打马的后臀,马依然提不起速度。

后面的追兵不一会儿就追上姐妹二人,成圆形之事把八姐九妹包围在当中。
为首一员辽将,头戴乌金盔,身穿乌金甲,面若黑锅底,两道扫帚眉,狮子鼻,
四方嘴,颏下一副虬髯。座下乌骓马,手持镏金樘。书中暗表,此将乃辽国第一
大勇士,也是萧延德的贴身护卫名叫胡格拓。

胡格拓一提马的丝缰来到八姐九妹面前,上下打量二人,看罢多时,哈哈大
笑道:「看来今天老子艳福不浅,遇到两个可人儿,」随即用镏金樘点指道:
「你二人还不下马投降,更待何时。」

八姐九妹相互望了一眼,知道多说也无用,手提亮印枪,一左一右,双战胡
格拓。那胡格拓确也厉害。一人独占二女,依然处在上风,皆因八姐九妹二人,
已经打了一下午。体力渐渐不支。三十回合以后,枪法已有些散乱。

胡格拓边打边看,知道二女体力不支。心想,何必与她们硬战呢,何不用我
的流星链子锤赢她们,想到这里。把镏金樘交到左手。右手在鹿皮囊里掏出流星
链子锤,把鹿皮套套到手上,把锤头握在手中。

趁二马错蹬之机,猛的回身,把手一张,流星锤哗楞楞一阵声响,正好打在
桃花马的后腚上,桃花马稀溜溜一声长嘶,两只前蹄抬起,八姐不曾防备,翻身
从马上跌落下来,还没等八姐翻身站起,辽兵一涌而上,五花大绑把八姐捆了起
来,九妹一见八姐被擒,急忙催马上前来救。

身后的胡格拓此时已将流星锤放回鹿皮囊。拍马赶上,伸出右手,一把抓住
九妹腰间的丝鸾带,同时,左脚离蹬,照着九妹马的后腚使劲一脚,战马受痛,
向前急奔,胡格拓右手使劲往怀里一带,走马活擒九妹。

随后往地上一扔,喊了声,「绑!」军卒过来。把九妹也绑了。胡格拓一见
仰天大笑,高声喊道:「儿郎们,收兵回营。」随即带领人马以及被捉的八姐九
妹直奔三关而去。


三关城中,白虎帐内,萧延德正坐在平时穆桂英发号施令的虎皮椅上。四下
观望堂内的一切。甚至连墙角摆放的东西都不错过,他想从中找到有关穆桂英发
号施令的那种威严。

这时,王守辉和韩达卢迈步走了进来,一进门,王守辉就拱手道:「恭喜王
爷旗开得胜,夺取三关。」

萧延德一听也哈哈笑道:「那还要多亏王公子的足智多谋呀。今晚,我们大
家要在这白虎大堂上一醉方羞。」

王瘦辉也笑道:「是呀是呀,在穆桂英的白虎堂上喝酒,由穆桂英来招待,
那是何等的开心呀。」

萧延德一听连连点头,「言之有理。」忙吩咐身边辽兵大摆酒宴。

不多时,酒宴已经摆好,萧延德正要与王守辉饮酒。忽听门外脚步声响,抬
头一看。只见胡格拓一脸的兴奋卖步走了近来,见到萧延德躬身施礼道。:「参
见王爷。末将今日捉到两名宋军女将。特来献于王爷。」忙吩咐手下把八姐九妹
推上来。

八姐九妹五花大绑的被辽兵推了上来,王守辉一见喜出望外,迈步走过来,
上下打量了八姐九妹几眼,皮笑肉不笑的哼哼几声说道:「这不是天波杨府的八
姐九妹么,能够在此相遇,真是三生有兴呀。」

八姐看了看眼前的王守辉咬牙切齿道:「国家的败类,无耻之徒。」随即一
口吐沫唾到王守辉的脸上,王守辉大怒,随手一巴掌,把八姐打翻在地。嘴里狠
狠的骂道不识抬举的浪货,少时有你好看。

吩咐辽兵把八姐九妹两人推下去,洗干净,换好衣服,等着传唤,随叫随到。
随后转过身来,走到萧延德跟前说:「王爷,此二女乃杨府的八姐九妹,王爷这
会又该好好的享受一番了。」

萧延德一听也甚是高兴,忙说,大家一起享用,说完,整个白虎堂笑声一片。

王守辉又道,「王爷,酒宴已经齐备,何不叫穆桂英来以供我们取乐呢。看
看她今天在自己平时发号施令的地方又是怎样的表现呢。」

萧延德一听忙吩咐手下人把穆桂英和杨排风带上来。

穆桂英在两军阵前被狗奸了之后,随即送回辽营,并由小番把二人清洗的干
干静静,重新捆绑好,压在一座空帐篷内。由于一下午的休息,二人的身体已经
慢慢的恢复过来。可她心灵的创伤却无法愈合。在自己的丈夫和军卒面前,受到
如此的侮辱,她真的感到羞愧。就连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也荡然无存。此刻她正
处在深深的绝望之中。

这时,几个辽兵走了进来,抓起桂英和排风往外就走。并回头对两个看守桂
英和排风的两个辽兵说,大王要让穆桂英和杨排风到白虎堂,以供大王淫乐。桂
英一听,心理一阵打颤,现在桂英只要听到萧延德和王守辉的名字,就会浑身哆
嗦。心中暗想,不知这次又该受到什么样的凌辱。

穿过白虎堂的前门,桂英和排风就被压到白虎堂的院内,桂英不由自主的往
四周观看,四周的摆设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一切如故,想起以前自己在这里是何
等威严,而如今,竟沦落成为辽国的阶下囚,不由的眼泪掉了下来。

一个辽兵走进白虎堂内报告,穆桂英和杨排风已经带到。萧延德吩咐辽兵把
穆桂英和杨排风身上的绑绳解开,把二人的衣服脱光,让他两个爬进白虎堂。辽
兵答应一声走到穆桂英和杨排风面前,解开二人身上的绳索,随手把二人本来就
只有遮体的一件外衣扒了下来。

扒掉外衣,桂英和排风赤身裸体的站在白虎堂前,此刻,太阳也渐渐的西沉,
落日的余辉照在赤裸的桂英和排风身上,使二人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娇柔和妩媚,
浓密而又乌黑的阴毛闪动着迷人的光泽,那长期被凌辱的私处依然散发着诱人的
气味。偶尔一阵风吹来,那修长而匀细的双腿在风中有些微微的颤抖。越发的让
人觉得是那么的无助和楚楚动人。

一个辽兵冲着桂英和排风说道:「大王让你跪下爬进去,还不快点!」随即
从兵器架上拿起一根虎尾鞭来。桂英和排风看了看身边的辽兵,知道反抗也是无
用,只能换来一顿毒打和更加无休止的凌辱。一想到被凌辱,桂英本能的一阵颤
抖,随即便慢慢的趴了下来,和排风一起慢慢的向前爬行,白皙的后臀也随着扭
动,后臀上那个印有奴隶的烙印在晚霞的映射下格外显得清晰和突出。

进了大堂,二人爬到萧延德的帅案前,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萧延德看了看跪爬在桌前的穆桂英和杨排风,轻轻的发出一阵淫笑道:「穆
元帅,杨先锋,今天上午二位在两军阵前的表演真是完美呀,高兴的杨宗保在城
楼上都心神淫荡,口吐鲜血不止呀。」

桂英今天最初被压到两军阵前受凌辱时看到了城上的杨宗保,后来因为春药
发作,整个人沉浸在无边的淫乐当中,至于纵保怎么战败,就一无所知了。此刻,
听萧延德说宗保吐血,不由得心如刀绞,又想到自己在丈夫面前还露出那么淫荡
的叫声和在狼狗阳具的抽动下还尽情的扭动的屁股。羞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
来。

萧延德一看,知道穆桂英此刻以完全被淫荡和羞辱包围着,往日威风凛凛的
豪气已荡然无存。完全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和一般被凌辱的女子没什么两样。
不由得又是一阵淫笑,那笑声中充满了征服者的狂傲。

这时,王守辉走到穆桂英面前,躬下身说道,「穆元帅,你大可不必担心,
你的那位银样蜡枪头的窝囊废并没有死,只是吐血而已,再说,我们也不会在战
斗中杀死他,我们要让他看着你是怎样的淫荡,让他知道你是一个标准的浪货和
骚嬖。直到他吐血身亡。」

穆桂英抬头看了看王守辉,眼光里露出一丝恨意,她真没想到,王守辉竟是
如此的毒辣,不过,好在自己也知道现在宗保还没性命危险,多少也有一丝安慰。

王守辉也看出了穆桂英的意思。阴险的笑道:「小浪货,今天我们再来玩个
游戏如何呀。」桂英一听,浑身的神经马上紧张起来,她知道,王守辉的花样很
多,每次都不重复。而且可以让女人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打击,最后只有屈辱和
服从。所以,桂英听到王守辉的这句话,浑身不住的颤抖起来。

王守辉一见心中暗喜,他明白,在长时间被凌辱和孽待的情况下,穆桂英的
肉体本能的已产生了一定的响应和配合。于是王守辉走到萧延德的面前说,「王
爷,小生近几日闲暇无事,又做了几个小玩意儿,王爷不妨过目。」

萧延德知道王守辉精于此道,便回答到,「是吗,那我可要好好看看。」

王守辉转过身,对身边伺候他的辽兵耳语几句,那辽兵转身出去,不一会儿,
托着两个大盘进来,盘上还盖着黑布,众人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王守辉
走到穆桂英和杨排风面前对穆桂英说道:「小浪货,看清楚,慢慢学着点儿,别
一会儿再不会用了。」

然后把杨排风拉到白虎堂中间,跪在地上。随即扯下一个托盘上的黑布,众
人一看,原来是,一条人做的狗尾巴,一个特制的用来套狗的颈圈,颈圈上还挂
着铃铛,和一条还没有和颈圈连在一起的铁裢。一个人工特制的口嚼,和三个挂
着铃铛的银针。众人看罢,百思不得其解。

王守辉看着众人疑惑的眼神说道:「王爷,各位将军,一会儿大家就清楚了。」
然后随手拿过一块牛油在排风高高抬起的后庭上来回的擦摸着,又用手指扣了一
块牛油在排风的屁眼里套弄着。排风羞辱的低着头,她不知道今天又要受到什么
样的蹂躏,恐惧已慢慢的在她的身上蔓延开来。

王守辉抹了一阵之后,便拿起那只人工做的狗尾巴,那支狗尾巴是用拇指粗
细的空心胶管在外面缠紧从狗尾巴上剥掉的狗尾皮。另一端则是用胶沾上鸡蛋大
小圆锥形的疙瘩。看起来就象真的一样。

他用一支手轻轻的抚摩着排风粉红的阴蒂。排风低着头,咬紧牙,尽量避免
因抚摩而带来的快感,可女人身体的本能使她下体的私处渐渐的湿润,不一会儿,
乳白的液体便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排风又羞又气,羞的是自己在敌人面前
被凌辱,气的是自己的私处竟然流出阴液。而一阵阵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不一会儿,排风的快感越来越强,自己也不由的发出了「啊……啊……」的
淫荡的叫声。

就在排风的快感越来越强时,王守辉把人造的狗尾巴带有圆锥形的疙瘩使劲
的塞到排风的屁眼里。排风就觉得自己的屁眼一阵剧烈的疼痛,不由得大声惨叫
起来,屁股也快速的左右摆动着,想减轻屁眼的痛苦,可她那知道,她摆动的越
是厉害,那条人造的狗尾也随着摆动,插在屁眼里的疙瘩也就不停的蠕动。疼痛
也就更加厉害。

「啊……啊……快拿出来,求求你了……」排风边呼喊者,一边苦苦的哀求
着王守辉。

王守辉毫不理会,顺手拿起皮鞭使劲的往排风身上打去,「啪」一声清脆的
鞭响,排风的屁股上又多了一条血印。

同时,排风惨叫的声音更加响亮,屁股扭动的也越来越厉害。无情的皮鞭一
下又一下的落到排风的身上和屁股上,此刻的排风在剧烈的疼痛下,惨叫声夹杂
着莫明奇妙的快感带来的淫荡的叫声,混合在一起,在白虎堂内回响着。

排风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她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中,充满了
无助,无奈,屈辱,和羞耻。

王守辉看到这种情景,得意的笑了起来。他停止了抽打,让排风有喘息的机
会。渐渐的排风的哭泣声也小了。她也明白自己越是扭动厉害,屁眼也就越疼痛,
所以她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王守辉又从托盘中拿起精心制作的颈圈,颈圈的外面镶嵌着数颗闪亮的铆钉,
铆钉的大头朝外,带尖的一头朝里,中间挂着一颗银铃,他抓住排风的头发,让
排风的脸高高的抬起,随手把颈圈套在排风的颈上,稍微留一点空隙,以免铆钉
的尖头刺到排风那白皙的粉颈,然后用锁把铁链连起来。形成一条完整的套狗链。

他把链子的一头抓在手里,使劲往后一拉。那铆钉尖便刺入排风的脖子里,
排风「啊……」的一声大叫。身子也随着扬起。疼痛迅速的传遍全身。

然后,王守辉又拿起做好的口嚼,那是用细钢丝做的前大后小的圆形口嚼,
大约长有15公分左右,他吩咐排风张开嘴,排风在王守辉的无情蹂躏下,已然
放弃了抵抗,她顺从的张开嘴,扬起脸。

王守辉把小的那头塞进排风的嘴里,排风的舌头正好从圆形的小孔中露出来,
向外伸着,打头的圆形正好卡在排风的牙床上。他又用牛皮筋从两头往脑后一拉,
达了个结,使口嚼固定在排风的嘴里,不至于脱落。

萧延德看着王守辉熟练的操作着,又看到排风那绝望而恐惧的眼神,下体也
不由的坚挺起来。他期盼着想看到王守辉的下一步该怎么做。

王守辉让排风站起来,用自己的一只手捏住排风的乳头,拼命的揉搓着,不
一会儿,排风的乳头便硬了起来。

王守辉不慌不忙的拿起挂有铃铛的银针,慢慢的从排风乳头的左侧插入,从
右侧出来。银针扎进乳头,疼的排风「呜……呜……」的叫了起来,因为带着口
嚼,随着排风不清楚的「呜……呜……」的叫声,口水顺着口角流了下来。

王守辉看着,心神不由得一阵淫荡,他慢慢的插银针就是要听排风屈服的叫
声。他喜欢那种感觉。然后用同样的方法把另一只银针插进排风的另一个乳头。

此刻的排风已相当的萎靡,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她只有不停的呜咽和困难
的喘着粗气,口水也顺着口角流了下来,流到刚刚被蹂躏的乳房上。

王守辉又叫辽兵把排风大字形的绑在准备好的木架上,由于双腿被分的很开,
所以排风的私处一览无余。浓密的阴毛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的有光泽,从
桃花洞里流出来的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着,那淡淡的骚味更加能够激起
男人的性欲。

排风低着头,散乱的头发批下来她以筋疲力尽了。无休止的折磨和屈辱以使
她的意识有些模糊。神智也有些恍惚。仿佛只有疼痛才能使她有一点儿精神。

此时,王守辉从托盘上拿起最后一根系着铃铛的银针,这个铃铛要比挂在双
乳以及颈上的铃铛要大些。王守辉用手抚摸着排风的私处,中指轻轻的揉搓着排
风的阴蒂,暗红色的肉球在王守辉的扶摸下,逐渐的坚硬起来,快感也随之而来。
白色的乳液又慢慢的流了下来,「呜……呜……」排风那含糊不清的叫声又起。

王守辉知道排风此刻已有些兴奋,他用一只手提起排风的阴蒂,另一只手拿
起银针从排风阴蒂的一侧缓慢的插进去,排风疼的「呜……呜……」的大声悲鸣
着,拼命的想夹紧双腿,怎奈双腿被牢牢的捆绑在木架上,根本动弹不得。她浑
身肌肉急剧的颤抖着,冷汗也不住的从额头流下,小腹一张一收的起伏着。

排风疼痛已经达到了极限,她再也忍不住这样的折磨,她用企求的目光哀求
着王守辉。

王守辉看到排风被自己折磨的惨状。心中有说不出的快感。吩咐辽兵给排风
松绑。

绑绳解开后。排风无力的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只留下痛苦而又疲惫的呜
咽声。

王守辉走到排风跟前,用手抓起链子的一端对排风说,「跟着我过来。」转
过身朝萧延德的帅案走去。排风此刻已精疲力尽,正在地上喘息着,被王守辉一
拉,套在脖子上的颈圈里的铆钉尖便深深的扎了进去。排风「呜……」的叫了一
声,连忙爬着跟随在王守辉的后面,就象被牵着的一条狗。

排风往前每跪爬一步,挂在阴蒂上和双乳上的铃铛就发出清脆的声响和不住
的晃动。从而扯动着扎在身上的银针也微微的颤动。那种针扎的疼痛,痛入骨髓,
排风的惨呼声已变的有些凄厉。

王守辉把排风牵到萧延德的案前,让排风学狗的样子爬在桌案旁边。众辽将
看到这种情景,一个个哈哈大笑,那笑声中隐约的带有一丝淫荡的斜意。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