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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6-10 13:54

为了转正献身

  俗话说幸福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但是对女人来说,尤其是美丽的女人,她们的不幸往往都来自于男人的觊觎。孙月梅和郑俏那样出身微贱的女子不同,正紧师范院校毕业,人长的漂亮伶俐,且是人民教师,在环秀镇这样的地方来说,无论如何都是受人尊敬的一员。然而美人偏伴拙夫眠,嫁了柴令文这样的老公,也只能说是孙老师之大不幸了。

原来柴令文与孙月梅两人是小学同学,死缠烂打将孙月梅娶到了手。孙月梅家人原先看他是镇政府的干部,倒也般配,就欣然同意了,不料结婚之后才知道他是聘用的干部!彼时在基层聘用干部很多,虽说起来是干部,但饭碗是没有保障的,以后是走是留,都在于领导的一句话。合该柴令文倒霉,近期县委下文要清理聘用人员,镇上聘用干部人心惶惶,柴亦不能例外,自思自己原先因为老父亲的关系进了镇政府,不过老头子已经去世几年了,老面子基本上消耗殆尽,自己又是个没能耐的,巴结不上领导,没有过硬的靠山,自己不走,更待何人?越想越心慌,于是跑到镇党委书记的办公室求情、探口风、表忠心。

书记姓马,五十多岁,在环秀镇人称「驴书记」。这外号有个来历,一是马书记自认为从事革命工作多年,吃得苦,受得累,任劳任怨,像一头拉磨的驴子;二是书记性子倔强,脾气火爆,敢于拍桌子,讲原则,驴脾气在县里亦有名声。

然而在环秀民间,对「驴」字流传甚广的解释却正是《金瓶梅》中王婆对西门大官人所说的「潘、驴、邓、小、闲」中「驴大的行货」之谓也。

按说「行货」者,纯属个人隐私,非亲近之人不能知,何以民间群众眼睛雪亮如斯?经笔者详细考证,原来这马书记在环秀下面某村有一相好,是该村的妇女主任,女人亲身受用之后誉之为「驴」,后来不知怎么就流传开了。马书记之「无私」,可见一斑。

马书记听了柴令文缠缠杂杂一番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后,咧开大嘴颇有气势的一笑:「小柴啊,你可谓是关心则乱了!告诉你说,坏事也可以变好事嘛!你可知道就为了这次清理聘用人员,县委特意开了口子,编办给了指标,从聘用人员中选拔个别优秀的同志转为事业编乡镇干部。年轻人不要光看到不利的一面,也要认识到这是你的机会嘛!」柴令文听了这话,恰似百万巨款从天而降砸中了他的脑袋,爽则爽矣,头脑却晕乎了起来,嗫嚅道:「驴……啊不,马书记,您看我符合转事编的条件?」马书记脸色严肃起来,说道:「小柴啊,我是很看重你的,但是这次编制狼多肉少,搞不上饭碗都保不住!可想而知竞争激烈啊!这事我虽然能说的上话,但是也不好偏向太明显不是?你可以回去找找关系,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啊!」柴令文感觉都快哭出来了,沮丧的说道:「马书记,你知道我的,一没钱,二没人,能进政府都是撞大运了,我上哪里找关系啊?」马书记呵呵一笑,点上一支烟,意味深长的说道:「小柴啊,谁说你没人?

你家的女老师就很不错嘛!这次机会难得,主要是看镇党委的意见,我的意思你明白吧?你好好考虑一下,不过要抓紧啊,时间不等人,大家都在想办法,夜长梦多啊!」走出书记办公室的门,柴令文还是浑浑噩噩的,刚才马书记的最后一番话不啻于五雷轰顶,炸得他分不清东西南北了。男人的屈辱么,固然是有的,然而一想到失业的后果就是被打回原形,而一旦转为正式编制,那时昂首挺胸出入镇政府,再也不用谨小慎微,低眉顺眼,朝不保夕,又该是何等的快慰!柴令文走到僻静处蹲下点燃一根烟,一口接一口的嘬着,仿佛面临人生最重大的抉择。一根烟吸到了烟屁股,他又狠狠丢到地上用脚碾碎,他忽然有一种要泪流满面的感觉,带着一种无可言说的悲壮。下定了决心,后面的就是怎么和老婆说,柴令文一想到孙月梅可能的反应,不禁打了个寒颤,瑟缩着身子往学校走,走着走着他忽然就有主意了。

孙月梅下课到家,见柴令文围了围裙在厨房里忙里忙外,菜肴弄得颇为丰盛,不禁诧异道:「不年不节的,你这是搞什么鬼?」柴令文低着头笑道:「最近不是为我工作的事情烦吗?我今天请了马书记来家吃饭,求人家帮帮忙,我跟你说,今天你可要表现的好一点,马书记说了,不仅工作能保住,还能转事编,以后就稳当了。」孙月梅笑道:「看不出来你窝窝囊囊的样子,马书记还会给你帮忙?一顿饭而已,当官的什么没吃过?不要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就好!」柴令文赔着笑道:

「领导能来吃饭就是好事呀,你也要好好表现,搞成了对我们家是大好事啊!」孙月梅横了他一眼,笑道:「这我知道,我还用你教训?好好烧菜吧你。」傍晚夕阳一落山,马书记腆着肚子大驾光临了。柴令文已将酒菜整治齐备,忙又将马书记迎到桌旁坐下,又叫孙月梅过来招呼马书记。月梅刚给孩子喂了奶,哄睡着了,便掩好衣襟走出来娇声笑道:「马书记大驾光临,是我们的荣幸啊,只是环境简陋了些,就怕招待不周。」马书记见了这个朝思暮想,恨不能一尝滋味的娇娃,眼睛就有些挪不开了。

只见孙月梅穿着轻透的夏衣,胸前波涛汹涌,圆润的屁股被裤子绷得紧紧的,仿佛熟透的裂瓜,走起路来步伐轻快,虽是少妇却带着少女的灵动,看得马书记一阵口干舌燥。香风佛面而来,还带着妇人哺乳的奶味。马书记端起茶水掩饰的喝了一口,笑道:「不愧是当老师的,就是会说话。来,孙老师,先坐下吧。」于是夫妻两人坐在马书记两边,斟酒布菜。倒酒时孙月梅笑称不会喝酒,马书记大脸一板,佯作生气的说:「那怎么行?主人不喝,我这做客人的怎么喝呢?

小柴也喝,你也要喝。我一般从不到人家里吃饭的,这个面子孙老师要给。」柴令文也在一旁帮腔使眼色,月梅考虑到求人办的是大事,也就推脱不得了。

三人推杯换盏,一瓶酒很快见了底。月梅圆润的脸上泛起两朵醉人的酡红,从不喝酒的她已经感到有些迷糊了。马书记笑语喧喧,一贯酒量很好的他半斤不醉八两不倒一斤正好,此时欣赏着美人醉态,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不禁感慨起柴令文这小子有艳福啊。

柴令文借故说没酒了,再去拿瓶酒来,却不进房,反而出门去了。月梅此时反应有些慢,刚想叫住柴令文,人已经出去了,便笑向马书记道:「对不起,马书记,我不会喝酒,陪不好你了。」马书记趁着点酒劲,伸手忽然抓住了月梅娇嫩肉感的小手,笑道:「小孙,你要知道女人喝点酒最迷人,杨贵妃醉酒知道吗?我觉得你比杨贵妃还美!」孙月梅大吃一惊,忙往回抽手,却抽不动,惊的出了一阵冷汗,感觉头脑也略清醒了些,说道:「马书记,放开我,你喝醉了!」马书记笑眯眯的说道:

「小孙,我哪里喝醉了?我是被你迷醉了!今天我要你做我的人!」说着便过来搂抱月梅。

月梅极力挣扎,却浑身没有力气,只有吓唬道:「快放开!一会令文回来了!」马书记颇喜这调弄娇娃的乐趣,哈哈笑道:「实话跟你说,你让我睡一次,你家男人的什么事都好说。我也不怕你反抗,在环秀,我马文斌想要的女人就不信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美人,今天就让你尝尝你马哥的大鸡巴,保管让你喜欢!」月梅心里气苦,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中了圈套,刚想放开喉咙一喊,不妨马书记酒气夹杂着烟气的大嘴一下子堵住了她红润如脂的小嘴。

不得不说,人虽然让她讨厌,但是「驴书记」玩女人的手段着实高明,吸、唆、吮、搅,一番狂吻后,酒劲和男人狂热的动作熏的月梅晕乎乎不能自主。待她清醒一些时,人已经被马书记剥成半裸,抱到了床上。

月梅醉酒之后愈觉身子沉重,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总不能如愿。马书记立在床边将自己扒了个精光,一边看着美人扭动着身子,笑道:「小孙美人,我劝你今天就认命吧,别弄出来动静把你小孩吵醒了,除非你想让她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总归不好。」一句话击中了月梅的软肋,虽然孩子还小,但是做母亲的要在孩子无邪的眼睛下被人淫辱,还是受不了的,于是她只能侧首看着女儿的摇篮,默默留下两行珠泪。

女人的眼泪让马书记更加兴奋,他知道孙月梅内心里无奈的屈服了,于是他决定有点耐心,好好的享受这美丽娇娃酥软白腻的身子。先剥光了月梅所有的衣服,看着女人雪白的身体蜷缩在大红的床单上,美艳的画面在马书记一生的猎艳史中也是绝无仅有的。脱去女人的坡跟凉鞋,马书记将两只白嫩的小脚捧在面前,一根一根去吮舔女人精致如蚕的玉趾,亲吻女人深陷的脚心,这是马书记独特的爱好。月梅被他的手法弄得颤栗起来,忽然觉到男人一手一只握住了她的脚掌猛地往两边一分,下体的私处便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男人面前。

月梅惊叫一声,徒劳的用双手捂住了面孔。此时她没有看见马书记的眼神亮的吓人,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毛发稀疏的下身,出了蚌唇蛤嘴上方几根蜷曲的芳草,几乎算得上一个白虎了。「极品啊极品」,马书记心里惊叹着,他阅女多了,却从未见过这样的美屄,可能是因为生孩子不久,那里犹如一朵娇憨盛开的雌花,嘟着嘴儿,向情郎索吻、撒娇。

于是马书记俯下身子,大嘴开始温柔的品尝这朵淫艳绽放的雌花,仿佛心悦诚服的拜倒在女人的胯下。

月梅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花样的淫亵,虽然心里屈辱恨不能一死,然而身体却忠实的动起情来,她能明显感觉到芳心越来越酥麻,阴道里越来越湿润,甚至马书记舔舐她花瓣的啾啾声都能让她肌肤泛红,娇躯颤栗,花径深处沁出一股股爱液。

正在被玩弄的不能自已时,月梅忽然感觉马书记离开了她的下体,鼻间顿时弥漫着一股雄性特殊的体味,睁眼一看,一根黝黑硕大的男人阳物挺立在她的鼻端。在月梅迷惑的目光中,马书记抓住了她的秀发,将阳物顶在她的红唇上,轻喝道:「嘴张开!」月梅下意识的一摇头,嘴巴微张刚要说不,那阳物已趁势冲了进来,将月梅一张小口塞得满满的。马书记嘿嘿淫笑道:「哥哥刚才舔了你的屄,你也吃吃鸡巴才叫公平嘛!」月梅无暇理会他的歪理邪说,口腔都要被那丑陋的阳物搅扰的麻木了。只有发出「呜呜」的声音抗议,心里难受的又流了一脸的泪。马书记干了一小会,笑道:「看来你还是个纯妹子呢!居然不会吃鸡巴,怪只怪柴令文那小子没福!」又道:「也罢,就让哥哥好好肏肏你的屄好了!」说着站到床边,将月梅两条白嫩光滑的腿儿高高举起担在肩上,阳物循着花径,一肏到底,干得月梅重重的娇哼了一声。马书记不疾不徐,急抽缓送,一面腾出手来揉捏把玩月梅两只盛满了乳汁的饱满玉乳,丰柔雪腻,得趣极了。干了有一刻时,马书记逐渐加快频率,肏的月梅如风中的柳枝,款摆个不住,呼吸也明显急促起来。马书记憋足了劲要干得这丫头叫出来,可是月梅强忍着叫床的快感,紧咬红唇,直到马书记一泄如注也没有发出半声娇啼,这就是她想为自己留下的最后一丝尊严吧。

马书记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见女人拉了毯子裹住身体,忽然感觉有些意犹未尽,他嘻嘻笑道:「妹子,你也不要委屈,你老公的事包在哥哥身上了,希望咱们下次找机会再弄一次咋样?」月梅冷冷的说道:「滚!」马书记讨了个没趣,拍了月梅屁股一下,见她也没有反应,便自顾出去了。

月梅却是躺在毯子下无声流泪,只觉得了无生趣。

马书记出了门,见柴令文畏畏缩缩的在门外抽烟,他拍了拍柴令文的肩膀,说道:「好好进去哄哄吧,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了,谁让咱哥俩现在是小连襟呢,哈哈。」得意洋洋的回去了。柴令文枯站了半晌,想着受了淫辱的妻子,却已经失去了开口道歉的勇气。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