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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虎威闯江湖(全本)-22

  
第五章巧破贼窟

那妇人叹一了口气,道:“都是,也都不是!对主公、公主而言,贱妇应是孤臣,对这些丫头来说,贱妇是师傅;但对一些镖客而言,贱妇便是残忍凶徒,对不对?”

李玉虎点点头,也叹了一声,道:“不错!目前你确实有好有坏。但往后看,财富积得多了,就会带着他们回国,雇用更多的武士,用尽一切手段,为他们复国,对不对?”

那妇人笑道:“这是孤臣孽子生存目的!”

李玉虎却又道:“再往后,你又会把他们杀了,取而代之,让你的丈夫当城主,对吧?”

那妇人神色一变,辩道:“那可不一定!若主公确有干才,贱妇夫妻并不一定要取而代之。”

李玉虎又叹一声,道:“有无干才是假,有没有自卫的能力,才是真的。所以说来说去,促使你有这么大的野心,杀害那么多人的唯一凭藉,是你自认为有了不起的一身功力。若是和常人一样,敢犯上作乱,向别人挑战吗?”

那妇人神色一凛,急道:“公子这话什么意思?”

李玉虎微微一笑,正容道:“为了防止你再兴风作浪,本府要废去你这身功力!”

那妇人神色立转狞厉,哑声咬牙道:“你敢,我伊贺门绝不饶你……”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本府替天行道,绝不怕人报复,你不用吓唬人啦!”

说着,宽袖一拂,先解了她的软麻穴。那妇人把握住最后机会,还想做困兽之斗,厉叫一声,张牙舞爪,竟向李玉虎扑去!

李玉虎右掌出指,凌虚一指,点了两下,正中那妇人膻中、气海两穴,只见她立时如泄了气的皮鼓一般,软软的跌在地毯之上,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李玉虎剑眉一挑,对杏子二人道:“架她出去,问问她到底有没有解药!”

春子、杏子“嗨!”声答应,便上前把扑地痛哭的妇人挟抬出去。李玉虎走到六位丫鬟面前,俊目打闪的看了一下,挥袖连点,那六人也软软的伏俯在地。

李玉虎道:“你六人罪孽尚轻,本座不为己甚,只暂时闭住你们的穴道,一月之后,自然恢复。一月之内,盼你们好好反省,日后绝不可再仗着这点武技害人,知道吗?”

那六人都以为自己也相师父一样终身成残,哪知竟还有悔改机会,不由大喜过望,一同叩头,道谢道:“多谢公子手下留情,奴婢等一定改过。”

李玉虎袍袖一拂,已将六女全部托起,道:“只要改过向善,一切都好商量,现在快去把你们师父害人的毒药,统统拿来!”

六女答应一声,姗姗走了出去。杏子、春子已然回来,跪在地上,杏子道:“启禀公子,这和合散确实没有解药,但只要经过交配,便可解去。”

翠儿问道:“若是没有会怎么样?”

杏子道:“据师父说,会昏睡三天不醒,内火自焚而死!”

李玉虎剑眉一皱,道:“灵儿,先让她们服一粒九转上清丸看看!”

林灵打开革囊,先取出一块拳大水晶石,放在桌上,那晶石呈金字塔形,色泽紫红,中间似嵌了一朵小小的红花办,放在桌上不久,一室之中,立即温暖如春。

翠儿奇道:“四姊,这是什么?我怎么没见过啊?”

林灵在革囊中又取出一只小玉瓶,倒出三粒九转上清丸,喂在小蓉、如玉及那石川金凤子口中,一边笑道:“这是大姊和二爷的杰作,叫做火玉塔,是把一片火玉嵌入紫水晶中磨成的,用来保温取暖,满管用呢!”

翠儿把玩一阵,笑道:“哈!这东西摸上去不烫,却能令一室生春,真神奇呢!”

李玉虎笑道:“火玉的热度,藉着四面水晶反射出来,本身反而不太热了,唔,亏她们想得出来!”

此时,六个丫头已托了六个托盘,上面放满了大大小小的磁瓶磁罐,还有一大把香,其中一人道:“公子爷,师父炼制的毒药都在这里。……”

李玉虎向窗外一指,道:“都放在窗外去吧!”

六人又一齐回头,连托盘一齐放在窗下。李玉虎拉开窗门,左掌遥伸,掌心射出一片淡淡金霞,将毒药瓶罐裹住,右手中指一弹,已弹出一朵淡青火花,射入金霞之中,那瓶罐立即燃烧起来。

眨眼功夫,化为一团烟雾,李玉虎右手一招,收回弹出的“三昧真火”,左掌向天空一托,那一团烟雾直上高空,吃天风一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六名少女丫头,在外边看得清清楚楚,室内的杏子、春子,自然也已瞧见,对李玉虎这般神奇功力,不由佩服得五体投地,再也不敢动什么歪脑筋了!

李玉虎瞧见她们目瞪口呆,一脸敬服惊奇样子,微微一笑,转身坐到小蓉、如玉面前,闭目张开天眼,细瞧两人体内的反应效果,只见九转上清丸虽有神效,消去了大半粉红色药毒,却仍有小半到处流动,不肯屈服,石川金凤子也是一样!

再一瞧林灵、翠儿与自己,毒性虽已消去,但另一部份,是促进亢奋的无毒药性,却仍留在体内。

他自觉心弦一震,脑海中忽然浮现昨夜小蓉、如王的玲珑裸体,不由得玉杵震颤,跃跃欲出!

他暗暗一凛,叹息一声,张目一瞧,却正遇上林灵、翠儿四只睛睛都定定望着他,流露出一副温慕神情!

李玉虎飘身而起,道:“看来咱们也受害了!”

翠儿妙目一转,对杏子笑道:“把你们公主抬上楼,其他人统统退出去吧!”

林灵会意于心,拿起桌上的紫色晶塔,双袖一卷,已将小蓉、如玉轻巧卷起!

娇躯微晃,已当先飞上楼去!

翠儿见状,伸手接过石川金凤子,道:“你俩也出去!爷,拜托把咱们的东西拿上来吧!”

杏子、春子已知她们的意思,心中暗喜,同时又瞧见林灵显露了一手,超出想像,也不敢再有丝毫反对,立即恭声应了,乖乖关上窗门,走到前厅等候!

李玉虎提起革囊包袱,举步登楼,只见上面用纸门隔成五间,靠楼梯是一条木板通道,东西两面有两个木门,里面则是浴室与厕所!

林灵与翠儿此时则在正中两间,由壁柜里拉出被褥铺在地毯之上。

翠儿望着他笑道:“爷,你先去四姊那边,我先替她们准备一下!”

李玉虎此时也觉得欲火大炽,若不发泄,虽不至于内火自焚,终也是难过得很。

而小蓉、如玉与石川金凤子功力较差,更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了!

林灵此时媚眼如丝,拉他进房,关上纸门,立即替他宽衣解带。片刻之后,两人已然赤条条钻入被底。

李玉虎等不及细细调情,立即腾身上马,先将玉杵束紧,探入阴窍,立即放松,加紧穿梭飞驰。林灵亦受到药力影响,春涨潮满,片刻间已然得趣,娇声低唤起来!

顿饭之后,林灵已登上第一个高潮,只见她汗珠如雨,玉脂也似的娇躯一阵震颤,娇呼道:“爷,爷,好美,好美噢!……”

翠儿拉开中间纸门走了进来,飞快的脱去衣服,挤了进来,李玉虎移身过去,亦飞快的抽插旋转,不多会功夫,也将翠儿送上西天极乐世界转了一圈!

她幽幽回醒,推推李玉虎,脆声道:“爷,快过去吧!看小蓉样子,身子挺烫呢!”

小蓉怎能不发烫呢?

自从昏迷,便一直不断的做着绮梦,梦中府主对她百般挑逗,逗得她全身痒酥酥、热辣辣,难受得要死,她忍不住低声呻吟:“府主……婢子好难受……”

李玉虎赤身钻到她的身边,听见她这阵喃喃呓语,摸着滚烫滑腻身子,不由一阵震动。

他悄悄一探,溪中春潮如雨,不必再行加工,便即腾身而上,悄悄用膝貌5c顶开双腿,努力把涨如儿臂的玉杵收缩一半,寻隙觅缝,直向幽洞中顶去!

小蓉被一阵撕裂巨痛痛醒,她“唔”了一声,全身颤动,张眼瞧见府主的左颊近在尺尺,不由得芳心大跳,双臂一伸,紧紧搂住虎背,同时也赶紧把双眸闭上。

她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却又热切的盼望这是事实,忆起刚才种种,正在纳闷,耳中却已听见李玉虎悦耳传音,道:“小蓉,咱们都中了暗算,非如此不能解毒,你忍着点……”

小蓉这才体会到,适才产生巨痛的地方,插着一支火烫巨棒。那巨棒竟似活的,渐渐涨得更长更大,撕裂的痛苦又产生了,她咬牙紧紧忍住,眼中的泪水,却忍不住滚落下来!

不过,幸亏巨棒顶在一团软肉之上,热力烫得人全身发痒不说,那软肉经巨捧轻轻点拨,竟叫人骨为之酥、肉为之颤,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竟然盖过了疼痛感觉!

她忍不住想让那软肉多点几下,下身不由自主扭动起来!

李玉虎已是开“矿”专家,知道小蓉年纪小,功力差,受不住开“封”的痛苦,所以并不抽动,只轻轻的旋动肢腰,运起无上神功,将玉杵略略缩到恰好尺寸,抵在花心软肉磨旋起来!

也不过盏茶功夫,小蓉已然耐不住强烈刺激,全身香汗如雨,娇喘加疾,口中喃喃娇呼道:“爷,爷,受不了!啊!受不了……,我要疯了!……”

李玉虎这才又将玉杵放松,缓缓抽提轻点,一下下,结结实实的点撞着花心,而肉棱子刮着紧窄洞壁,不仅让小蓉感觉到更强刺激,同时也带给他自己无比乐趣!

小蓉闭着眼把头摆来摆去,樱唇微启,口中不断随着那“打击”“唔,啊!”

作响,她直觉得自己像一根弦,被那种刺激愈绷愈紧,也不过两三百下,她啊声尖叫,弦突然断了,魂陡然飞了,她飘飘荡荡,轻松无比,似乎又回到梦中去了!

她模糊的暗自忖道:“我死了,舒服死了,爷!爷……”

李玉虎一听声音,就知道结果,下身疾顶两下,抵住花心,立即有一股清冷元阴之气,由其中散泄出来,他缓缓吸一口气,尽数收为己有,俯身轻轻在小蓉的人中上咬了一下,又用口唇含住樱唇,一连灌下两口纯阳之气!

小蓉被阳气一冲,幽幽醒来,长长吁一了口气,张目见府主仍挺臀俯在自己身上,不由羞红双颊,垂目不敢与他对视!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你觉得怎样?好了吗?”

小蓉嗫嚅道:“谢谢爷,奴婢身如一羽,好……了……”

李玉虎俯身在她鼻尖上吻一下,笑道:“好好休息,我还有得忙呢!”

他缓缓抽出玉杵,小蓉心中一痛,几乎要把他拉住,不让他离开!

这时,翠儿在另一边叫道:“小蓉,睡到这边来吧!”

小蓉大羞,扭头一扫,见翠儿正躺在五尺之外,此时正将被子掀起,露出了里面赤裸玉体!

李玉虎坐在一边,推推她玉笋也似的乳房,也道:“去那边睡一下吧!”

小蓉这时已察觉旁边还有如玉,心知府主还要替她“解毒”,便厚起脸皮,迅速“滚”了过去!

翠儿把她收在怀中,“嗤嗤”娇笑,道:“小妮子满会滚嘛!还痛不痛!”

小蓉把头缩在被内,不知如何回答,却听得如玉“哎唷”一声,痛呼出声!

小蓉忍不住“嗤”笑出声,想到适才种种,如真似幻,如在梦中,忍不住翻个身,悄悄偷看起来!

只见六尺之外,府主在被中与如玉叠在一起,上面人面田田,口唇密合,如玉喉中“唔”声作响,而被浪也渐渐加疾!

但是也不过盏茶工夫,下面的如玉猛摆头摇落被封的口唇,大大喘着,叫道:“府主,府主,奴婢要死了,死了!啊!”

啊声之后,一阵哆嗦,便自寂然如死,府主这时却轻轻咬她一下,又吻住如玉的樱唇。

片刻之后,李玉虎翻身下去,如玉长吁一声,醒了过来,一把抱住李玉虎,在她脸上猛吻了几下,道:“府主,谢谢你的恩典,奴婢贱躯,还能令府主满意吗?”

小蓉心中暗骂:“这如玉真是皮厚,这种话居然敢说出口……”

却不知如玉出身丽奇院,曾受过什么教育?

李玉虎微笑点头,却道:“你去小蓉那边休息一下……”

翠儿已招手道:“如玉,先到这边来!我告诉你!”

如玉这才发现房中的情形,颊上一红,却大方的起身,走了过来!

翠儿向里边让让,示意如玉躺在小蓉旁边,低声笑道:“咱们府主非一般常人可比,想让他满意,难得很呢!你等着第二轮吧!”

如玉、小蓉相顾凛然,但瞧翠儿与林灵似已司空见惯,再想想香山后洞他们夫妻的生活,方才真正体会到府主“威力”!

她两人屏息静观,只见这一次李玉虎改变方式,并不强行登陆。他先拥住石川金凤子,含唇渡气,把金凤子救醒,低声道:“姑娘,你我都中了和合散,你知道吗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论坛声誉保证包邮日本Tenga仿真真阴自慰杯飞机杯性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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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川金凤子和小蓉一般,正在迷糊中做着春梦,梦中自己仰慕的李公子,温柔体贴,情话绵绵,逗得她心痒难耐,此时忽然清醒,只觉得周身如处火炉,皮肤下似有千百只蚂蚁爬动,幽洞中阵阵奇痒,更叫人急思抓搔!

她扭动身躯,媚眼如丝,娇声道:“家师无行,小女子受害尚有可说,冒犯公子实在下该,公子若不嫌弃,小女子愿以此清白之躯为家师赎罪!”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令师罪孽,自有她自己承当,姑娘不必瓜带。只是姑娘所中之毒,虽经服药去其毒性,但若不宣泄,仍有不良影响。所以李某以为,姑娘若有适当人选,可速速招来……”

石川金凤子娇声道:“凤子一向自视甚高,若勉强说有意中人,便是公子,若蒙不弃,为妾为婢,任凭公子处置!”

李玉虎奇道:“姑娘何出此言?你我初次见面,我怎会变成姑娘意中人呢?”

石川金凤子举手将头上假发除去,露出一头乌云披散下来,直视着李玉虎的俊目,道:“公子事迹在北京传开之后,此地日日有信鸽飞报,对公子一家多有形容,由那时起,凤子心目中便对公子产生了种种幻想,昨夜接报又起了一课,得知课中公子乃为凤子命中贵人,所以才一早命杏子、春子去城门口坐候,这些……还不够吗?”

说着,竟大胆的拉住李玉虎的右手,向自己的胸上按去,又道:“公子,凤子的心已交给你了,凤子的清白请一并拿去吧!”

李玉虎也受到药物影响,十分亢奋,但为了解人之困,极力忍耐,不敢放狂,此刻听她这般说,哪还忍受得了?

只见他健躯一翻,已然压俯上去,一手执著玉杵,校准方向,便轻轻向内挺进!

金凤子双脚大张,扭腰相迎,哪知才进了五分,便受到拦阻!

金凤子花容有些失色,却仍勇敢的道:“公子不必顾虑,多用些力吧!”

李玉虎心中颇受感动,微微一笑,猛吸一口气,强用功力把玉杵缩到最小,“滋溜”一下,便已到底。

金凤子长吁了一口气,正想着怎么一点也不痛呢?却忽然觉得那刺入的一根火烫“筷子”,忽然变粗变长,塞得满满不说,竟还把“琴弦”之处的一圈处女膜涨裂撕开,疼得她全身打颤,忍不住“哎啊!”叫出声,眼中的泪水也流了出来!

李玉虎甚觉歉然,正想安慰几句,哪知她却已抢先说道:“对不起,不要紧的!”

李玉虎双手抱住她的头部,轻轻为她舔去泪水,柔情似水的吻住双唇。

金凤子双臂紧搂着虎背,下身扭动,竟自研磨起来!

李玉虎乃沙场老将,见多识广,顺势挺动旋转,不过一刻功夫,金凤子娇喘微微,“唔,啊,哼,哈,”起来。

李玉虎挺直双臂,采虎踞之势,玉杵如铁,轻出缓进,每一下都刺得花心乱颤,金凤子周身颤动,又过一刻,在一声“啊……”后,已然舒服得晕了过去。

李玉虎有些抓狂,匆匆依样吹过两口真气,道:“翠儿,你来!”

翠儿脆应一声,一闪而至,李玉虎移身过去,记记长打狂抽,翠儿也尽力抵抗,足足支持了半个时辰,方始一涨到底,瘫在金凤子身边!

李玉虎照样收精吹气,把她救醒,又叫林灵。

林灵闪身过去,忍受了半个时辰的鞭打,虽然使尽法宝,仍不能让玉虎打开精关,最后也只好放弃,独自上了西天!

李玉虎将她吹醒,翠儿在旁推推他道:“爷,别让那两个丫头闲着,找她们去吧!”

如玉、小蓉早已看得心颤骨酥,又期待又怕受伤害,这会听到五夫人这般吩咐,如玉首先鼓勇道:“爷,请这边来!”

李玉虎此刻“性”趣如狂,闻言也不客气,眨眼移至如玉身上,也是一阵子狂打猛抽。如玉先时强咬着牙根忍痛,后来则变成忍“乐”了!

她尽量忍着不让高潮来临,以便把府主精关诱开。哪知半个时辰不到,实在忍耐不住,尖叫了两声,便把责任推了出去。

小蓉接棒上阵,痛、痒、酸、酥、麻品尝了一个饱,最后还是败下阵去!

金凤子见状,惊奇之余,更是暗喜,因为据她知识判断,李公子似乎差不多了!

放着便宜不拣,岂非傻瓜?所以她不等小蓉醒转,便去移樽就教,先到一旁候着了!

李玉虎一见大喜,移过去,大刀阔斧的又杀一阵,终于在金凤子即将西去之时,搭上便车,双双搂抱着一阵厮磨,便一齐战战抖抖,飞上了九重蓝天!

室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李玉虎与金凤子体内的阴阳交流互换,已然物我两忘,其他四人也累得闭目寻梦,沉沉睡去!

入夜之后,李玉虎首先被异声惊醒。他抬头放开胶合的双唇,石川金凤子顿时也醒过来!

她睁开双眸,虽在黑暗之中,但藉着旁边紫晶金字塔发出的光霞,仍然看得十分清楚。

她望着这位与她合在一起的俊逸奇妙的男人,不由得心花朵朵开。她展颜一笑,双臂一紧,正想留住他多睡一会,耳中却听得一阵清亮细微的传音,道:“别讲话,有六个人正悄悄接近,都穿着一身黑衣,头上戴着布套,是你师父的人吗?”

另一边的林灵、翠儿也察觉异状,挺身坐了起来。李玉虎立即传声告诉她俩躺着别动。于是两人又躺了下去。

石川金凤子听不出半点异状,可是从李玉虎口中却可以确定,乃是“师公”他们。她只能点头表示意思,李玉虎微微一笑又亲亲她脸颊,传音道:“好,你也别动,等他们上来再说吧!”

他迅速抽回玉杵,穿上一套薄绸绛色衫裤,坐在一旁,石川金凤子不敢起身,也不敢出声,却拉拉他打了几个手势!

李玉虎传音笑道:“你是说他们有厉害暗器,迷人毒烟?很厉害?”

石川金凤子猛点头,李玉虎抚摸着她的秀发,笑着传音,道:“不怕,有我在,什么都不必操心!”

说着,又拉了一件棉衣,把一旁的紫晶金字塔盖了起来,于是金凤子就看不清了!

小蓉、如玉也被蹑脚接近的轻微步声惊醒,她俩瞧见府主就坐在她们顶门前面,小蓉伸出裸臂,拉拉李玉虎的裤脚,指指外边,李玉虎捂住红唇,传音道:“别出声,就要来了!”

小蓉芳心如蜜,幸福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微微张唇,小香舌轻舔李玉虎掌心,李玉虎心弦一震,几乎笑出来!

他赶紧缩手,凝神四顾,只见前后两面窗纸上,已悄悄伸进来四条细管,管口冒出一阵白烟,疾快向房中喷射,全无半点声息!

李玉虎心头暗赞,长身站起,右手一招,吸来一只两尺多高的花瓶,放在面前,接着双掌连招,四股毒烟竟似铁遇磁石,一齐向瓶中投去!

盏茶功夫,白烟施尽吸完,四根管子悄悄缩回。李玉虎抓起地上的棉衣,盖住瓶口,单掌轻轻一托,花瓶又回到原来的墙角位置。

他乾脆平平躺下,打横睡在小蓉、如玉、金凤子三人头部上方。金凤子习惯黑暗之后,已看得清清楚楚,见状不但心中笃定踏实,更是惊奇庆幸,兼而有之!

又过了一会,前后窗门一齐悄悄拉开,一道孔明灯迅速照进,而几乎与灯光同时,“嗖,嗖”四响,四支五角形飞镖已射中打横而卧的李玉虎!

接着寒光打闪,一般黑布袋罩头、黑衣裹体、手拿武士刀的六名壮汉已一齐跃人房中。

当先一人见飞镖钉在李玉虎胸前身上,众人仍然动也不动,以为毒烟已见奇效,不由放声大笑一声,道:“你师母太无用了,把这小子形容得多厉害、多能干,到了为师手里,还不是一样手到擒来?”

站在林灵、翠儿那边的黑衣人,手提孔明灯,在林灵两人脸上一照,失声叫道:“师父,这两个小妞好美,赏给弟子们玩一玩吧!”

当先那人鼻中哼了一声,瞧见李玉虎身边,露在被外的三个美人面孔,怒骂道:“八个野鹿,这么早就睡觉,一定不干好事。公主一朵鲜花,九成已被采了……八个野鹿……”

哪知腰刚俯下,手指头还没摸到被角,胁下一痛,全身立即僵住。

他大吃一惊,吼道:“有鬼,快来救我……”

另五人大惊失色,他身后两人忙伸手去拉,另三人惊慌四顾,同时间都觉得身上一麻,全被点住穴道,定在当地!

翠儿忍不住脆声叫道:“爷,你真沉得住气啊!要是让他把被子掀了,还得了吗?”

李玉虎“哈哈”大笑,挺身坐起,身上的四支镖,叮叮当当,落在地毯之上。

金凤子也学着翠儿的称呼,道:“爷,镖上有毒,你别动它!刚才没伤着吧?”

李玉虎笑道:“没有,解严啦!你们都起来吧!”

翠儿笑叱道:“胡闹!这些混蛋,都定在面前,贼眼乱转,爷叫咱们怎么起来!”

李玉虎笑道:“哎唷,对不起,我忘啦!你们向后转吧!”

说着,举手轻轻挥拂,发出一股暗劲,把六人都扫得原地打转一百八十度,面孔朝外!

翠儿“嗤”声而笑,由被中伸出裸臂,轻轻挥手,站在他脚下的两人,便感觉被一股暗劲推着,身不由己的移到外边通道之上。

林灵学样,把头前一人推到前窗边,轻轻将衣服吸过去,迅速穿在身上。

小蓉,如玉无此功力,只好仗着黑暗的掩护,跑到林灵那一间去找衣服。而金凤子等到最后,才低声道:“爷,拜托到壁柜里替妹子找件衣服来好吗!”

李玉虎拉开柜,见里面挂着一排锦衣,便随手拿了件白缎绣凤的长袍给她。金凤子俯在地铺上叩头道谢,随即迅速套上,却是一件别致宽大的睡袍。

李玉虎见大家都穿着妥当,才道:“掌灯,小蓉,把他们头套都拉下来!”

林灵在革囊中掏出一个小黑布袋,倒出一粒嵌在长针之上的夜明珠,纤手轻轻向上一抛,立即将夜明珠钉在天花板上,一时间楼上大放光明!

小蓉、如玉则同时动作,迅速将六名黑衣人头上布套拉了下来!

李玉虎本欲把他们拨转过来,但目光一掠,瞧见地铺褥子上血迹斑斑,便对小蓉呶唇示意,却道:“咱们下楼再说!哎唷,杏子、春子呢!”

石川金凤子也是一惊,向仍在俯腰僵立的那人道:“师公,你是否把杏子、春子害了?”

那人已然心瞻俱寒,想到老婆的遭遇,真是比被杀还要难过,便道:“没有,川原把她们打晕,锁在前厅偏房。”

小蓉粉面通红,赶紧把棉被拉平,盖住血迹。李玉虎道:“灵儿,你去瞧瞧,顺便把其他人都叫过来。”

林灵晃身由窗中飞出。李玉虎心中一动,举手连挥,将六名黑衣人二送出窗外,他自己则找到四支吹烟铜器,信手捏成圆饼,丢在院中。

小蓉晃身把夜明珠取下,与如玉当先下楼,先把夜明珠钉上客厅天花板,这才打开楼门,把原式未变的六名黑衣人提进来!

石川金凤子赶快在柜内找出内衣裤穿在里面,双手提起李玉虎的长棉袍,要为他穿,李玉虎信手一吸,地毯上的紫晶金字塔飞落掌中,摇头笑道:“有这东西,还用穿棉袍吗?多笨重啊!”

他把金字塔递给金凤子,当先下楼,翠儿随后,金凤子走在最后,双手捧着紫光闪闪的金字塔,不仅周身温暖,心头更是充塞了无尽的温暖与甜蜜!

李玉虎走过六人身边,信手捏弄一下,六人都一般变成跪姿,他则举手一挥,把茶桌上的茶具,扫数送到一边,坐了下去。

六人目睹他表现的功力,闻所未闻,不由都死了心,最前面一名中年壮汉哑声道:“小人有眼无珠,冒犯公子虎威,求公子原谅!”

李玉虎微一瞑目,以天眼观察,旋即张开眼,俊目如电,扫过六人,沉声道:“你六人冒犯本座,倒是可以原谅,但不该杀人抢劫,积下许多血债,更在我国沿海一带做倭寇内应,抢掠虐杀我无数国民,实在罪大恶极,不可轻恕!”

石川金凤子上前跪下,道:“爷,这位是妾身师公原川贺武,也是我石川一家保孤救命的恩人,无论如何,求爷饶恕……”

李玉虎挥手将金凤子托起,道:“好,本座看在你尚知忠心为主份上,饶你死罪,但用来害人的毒镖、烟火与武功,却必须毁去……”

说到此处,林灵已带着杏子、春子及另外六名丫头,以及他们的师父──原川贺武的老婆,走了进来!

李玉虎闪眼一瞧,杏子两人后脑有些红肿,头发衣衫略显零乱,其他倒没什么便又接着道:“你等失国流亡,应该入境随俗,好好做些正当营生,怎可凌虐别人,逞威使坏呢!”

说着,双手连招,发出一股无形的吸力,六人胸前袋内的毒镖均已无翼自动,飞落到他的手上。

只见他双掌一合一揉,二十几只五角毒镖已变成一个铁球。接着他起身在六人身边走了一圈,凌空虚拍六人的前后大穴,六人立即如泄气的皮球,萎顿于地。

李玉虎沉声又道:“本座已点破尔等气海,裁断命门经脉,此生不但不能再使用武力,只怕连重一点的东西也拿不起来。今后你们就住在此地,忠心伺候主人吧!

将来,你们少主若能返国,本座也必定让他带你们归去。“李玉虎目光一抬,望着站在玄关之下的原川贺武之妻,又道:“你别再打鬼主意了!以你等武技,若想赢得本座,实在是痴人说梦!”

说着,拉开窗户,本待将手中的铁球打入地底,但一见地下的情形,心中一动,忙用天眼一瞧,发现济南城下方竟是一片大水塘,便又打消此念!

他顺势往山中瞧看,只见百里外泰沂山区内有一小庄院,里面还有六名壮汉,正是他们的同夥,此时正在院子里练习一种刀法。

心中一动,细瞧那六人也是满脸横肉,一身血债,便回身开眼,问道:“原川贺武,你在山中还有一个秘密基地,作为打劫的休息站,对吗?”

原川贺武大惊失色,道:“你……你怎么知道?”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现在那儿还有六个人、一窝信鸽,及一些劫来的财物,对不对?你们原准备打劫大安镖局的。唔,一定是接到你老婆通知,赶回来的!”

所有的东洋人都大惊,怀疑他怎的会知道这么多秘密?李玉虎望望林灵、翠儿,见两人精神十分旺盛,便道:“两位夫人,麻烦你们去一趟吧!六人都废了武功,回不回此地,随他们的便,不过财物统统携回,信鸽放生。”

翠儿脆声应“是!”打个胡哨,空中立刻传来一声鹞鹰的回应。林灵与她手牵手走出楼外,在一干东洋人好奇惊讶的注视之下,未见作势,便忽然化为两道紫虹,向空投去,闪得一闪,便已无踪!

石川金凤子做梦也未想到,有人会这般本事。她怔怔的望着李玉虎,欲言又止。

李玉虎对她眨眨眼,却道:“那六人若是回到此地,就和大家一样,在此地担任仆役,一切事务工作,听由金凤子姑娘安排,你们下去吧!”

那六人对这仙佛一流人物,哪敢再有半点不臣之心,乖乖叩一个头,蹒跚离去!

金凤子摆出主人的架式,道:“师父,您也回房休息去吧!杏子、春子,你带她们去做些吃的,先泡壶茶来吧!”

杏子、春子是忠心护主派,此时见主人已委身这般俊绝高超人物,自然满怀高兴,齐声应“嗨!”带六女下厨而去。

石川金凤子待众人去后,双膝一曲,跪在李玉虎面前,诚挚望着他道:“妾石川金凤子正式恳请老爷收留!……”

李玉虎伸手将她搂在怀内,笑道:“你、我已有夫妻之实,还能不要你吗?不过我府中已有七位夫人,你若要来,就只能排第八位了!”

石川金凤子大喜过望,粉脸贴在他宽广的胸膛上,喜悠悠道:“多谢爷的收容,妾身能在府里占一席之地,于愿亦足,为奴为婢,并不在意!”

李玉虎轻拍着她的香肩,抬头望着一旁侍立的小蓉、如玉,道:“你们两个刚才也辛苦了!唉,你们还这么小,本座实在不该……”

小蓉,如玉大惊,一齐跪地,小蓉首先道:“府主,奴婢在长辛店仁义市场水牢之中受难,几乎死去,被救之后,与小桃五人结为姐妹,就共同发誓要报答主人,而今蒙府主施恩临幸,小蓉只有庆幸,绝不会有任何过份要求,求府主明察!”

如玉亦接口道:“奴婢受老夫人培育,长少夫人拔识,与如意姊已暗自发誓,侍奉少夫人及府主终生,不求任何名份,求府主成全!”

李玉虎大笑起身道:“好,好!你们这份忠心爱意,本府永铭于心,不过,我瞧你们三人,都一般受创甚钜,走,上楼去,待本座为你们治一治吧!”

说罢,当先登楼!石川金凤子拿起一旁的紫晶金字塔,如玉接下杏子送来的一壶香茗,小蓉则拿了茶杯,都先后上了二楼!

李玉虎在革囊中找出玉髓灵乳、九转赤龙丸、九转上清丸,用他过去为诸夫人行的“外洗内筑”之法,先为金凤子驻颜洗髓,脱胎换骨,再为小蓉,如玉催熟驻颜,一共花去近两个时辰,方始完成!

三人都是赤裸着身子,接受施为。完成之后,彼此一瞧,都觉得增加了许多艳色。尤其小蓉、如玉本只十四、五岁,但此刻一下子长大许多,体态相貌身材,看上去似十八、九岁,完全步入成熟阶段!

她们忘了羞臊,都爬到一旁盘坐的李玉虎面前,叩头道谢。李玉虎摸摸这个,捏捏那个,也乐得“哈哈”大笑,口中却忽然说道:“灵儿、翠儿已回来啦!还不开窗迎接?”

小蓉起身拉□7d窗户,一阵冷风随一片紫霞闪人,小蓉这才想人起没穿衣服,惊叫一声,一溜烟躲到纸门后面去了!

翠儿嘴巴最快,她一边丢下背来的大包袱,一边笑道:“干嘛啊!跳脱衣舞吗?”

如玉、金凤子也赶快穿衣服。李玉虎笑道:“怎么样?老婆大人,此行不顺利吗?”

翠儿笑道:“那几个小丑,一见我和四姊由天而降,早吓得半死,还以为我们是仙姑呢!我们照爷的吩咐,把他们武功废了,又告诫一番,找到一些东西,本要回来,哪知放信鸽的时候,见其中有两只直往东飞,当时四姊觉得可疑,咱们就跟着去了!”

李玉虎笑道:“是去海边吗?”

林灵也把身上的一个大包袱放在一边,小蓉、如玉倒了茶,每人奉上一杯。翠儿小嘴一呶,坐在地毯上道:“爷又用天眼看了,我不说啦!”

李玉虎笑道:“我忙着替她们换骨,那有工夫看!我只是猜想而已!”

翠儿笑道:“没看就告诉你吧!哪信鸽果然飞到东海之滨,一个隐密处所。那儿有八名海盗,都在养伤,我和四姊见他们也非善类,便同样破了气门,又包了一大包珠宝回来!”

李玉虎点头赞好,又道:“看来沿海绝不止八名海盗,将来有空,非好好扫荡一下不可!”

楼下杏子听到上面有人讲话,便扬声道:“禀公主,晚饭早已齐备,要奴婢送上去吗!”

金凤子瞧向李玉虎。李玉虎指指楼下,金凤子才道:“摆在楼下吧!”

李玉虎率众娘子下楼,仍坐在地毯上吃着日式晚饭,道:“奇怪,你们东洋人怎么不会坐椅子呢!怪不得长不高!像你们女人,这样子跪着,不变成萝卜腿,那才怪呢!”

金凤子笑道:“爷说得不错,金凤自来此地之后,也不太喜欢这种生活方式,不过从前有师父压着,想改都不行。”

李玉虎看看她修长圆润的玉腿,笑道:“还好,你的腿没变形,否则,想拉长可不大容易!”

众人一阵嘻笑。金凤子道:“咱们在此地对外宣称姓石,师公是总管,在前门大街上还开了一家如意珠宝店,帐房夥计全雇用本地人,财产则在舍弟石川原名下。

舍弟十年前拜在泰山派掌门孔维天门下,今年已十五岁了,爷看该怎么办才好?“翠儿笑道:“什么,你们也叫如意?咱们爷在北京也买了一家如意珠宝坊呢!”

李玉虎笑道:“你既将终身托付于我,你的事自然不能不管。我看这样好了,此地一切仍然维持,你先把令弟接回来,问问他的志向,若也想复国,我替他把根基打一打,成年之后,再助他回去。若是加入李府的行列,本府无任欢迎!”

他语气一顿,又道:“至于此地开销,可以靠珠宝行的利润,不够的则由府里贴补,你看可好?”

金凤子正色道:“爷要金凤子暂时留下可以,但长期在此就不太好了,日后还是爷另外派人来接管吧!”

李玉虎知道她的心意,便道:“那是当然!不过目前令弟未归,意向不明;再者府里也一时未有适当人选,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饭罢,几个人回到楼上,又聊了一会。金凤子也因此对李府有了个明确认识。

这时忽然想起一事,道:“爷,北京、南京都有师父的密探,听师父说,这次在北京的已在设法要打进李府去呢!”

李玉虎心中一动,笑道:“是不是一对双胞胎姊妹花啊?”

金凤子惊道:“怎么爷又知道了!”

李玉虎望望小蓉,小蓉道:“她们这次随大安镖局南下,曾与奴婢聊过一高7d+对府主之事打听得十分仔细,八夫人得到的消息,不就是她们用信鸽送回的吗?”

金凤子初听这“八夫人”的称呼,先是一愕,但旋即会意,芳心大乐,表面上不动声色,叹道:“爷,金凤子真是佩服,连这些事你都知道,其他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我还知道,有信差来了呢!”

翠儿起身打开前窗,吹了一声胡哨,空中立即投下一只鹞鹰,停在肩上。

她由鹞鹰胸前黑布袋中取出一信,小蓉接去转呈李玉虎。李玉虎匆匆看罢,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出尘说吴氏三姊妹已随林三郎回府,林三郎请求并娶三女为妻,这小子满能干的嘛!”

小蓉已将包袱内文房四宝取出,李玉虎匆匆写道:

“字奉夫人:三郎婚事可!

本座明日即返,勿念!

夫字“

他把信交予翠儿。翠儿又放回鹞鹰胸前,以鸟语慰抚一阵,那鹰双足一跳,已然跃出窗外,展翅飞去。

金凤子赞道:“五姊真是能干,这鸟是你调教的吧!”

翠儿脆声笑道:“除去野性是老爷的功劳,我不过是教它们听听人言,安排任务而已!”

她由衣袋中取出一只玉哨,道:“爷,咱们留一只在这好不好?以后有信要送,你只要一吹哨子,它就会来啦!”

她见李玉虎已点了头,便含住哨子一吹,片刻之后,一只鹞鹰已飞落窗台之上。

翠儿以鸟语交代一番,又拿出一只小布袋。一红一紫两面旗帜,连玉哨一并交予金凤子,说明用意、用法,金凤子除了惊奇之外,更是大为兴奋,喜道:“爷,这可好啦!以后金凤子可以每天给你写信啦!”

她走到窗边,小心的摸着鹞鹰的羽毛,问道:“五姊,平常妹子喂它吃些什么啊!”

翠儿笑道:“它们习惯猎食活物,只要不关着,它们自己会找吃食,用不着你费心!”

李玉虎笑道:“它独留此地,怪可怜的,灵儿赏它一粒培元丹吧!”

林灵笑应一声,由革囊中取出一粒药,弹指射了过去,鹞鹰欢鸣一声,张嘴含住,吞下肚去。李玉虎又道:“好好守在此地,过几天我回去会再派一只来与你做伴,知道吗?”

那鹞鹰竟然点头长鸣。翠儿笑道:“爷,你瞧我的成绩不错吧!它都听得懂呢!”

李玉虎笑道:“不错,不错!再过几天,说不定他还会说人话呢!”

翠儿挥手令鹞鹰飞去,沉吟道:“这不太可能吧!道行太浅了,怎么会呢!”

李玉虎“哈哈”大笑。翠儿会意,扑入他怀内,撒娇不依!

笑闹了一阵,天色已近三更,小蓉、如玉打了几桶热水为李玉虎净身。

过去三人未有肌肤之亲,李玉虎都是自己或让夫人们动手,如今便任由她俩摆布了!

金凤子趁机换过被单,把两张地铺又并在一起。等李玉虎回来,大家又分别去浴室洗过身子。

金凤子身为主人,当然排最后。等她回来,虽然夜明珠已然取下,但她功力大进,仍然看得清楚,地铺又已分成三处!

她正纳闷,不知自己该睡哪里!耳中却听见李玉虎传音唤她!

她柔顺的走近,脱衣钻入被中,耳中又听见李玉虎道:“明天我就要回北京了,你一个人留下让人悬心,今晚先传你几句步法口诀,好好背下!”

金凤子搂住李玉虎赤裸的身子,默默记诵传人耳中的步法口诀,一连三遍,已能背诵!

接着,李玉虎又道:“以后好好练习,自然会发现这步法妙用无穷。现在我再以‘阴阳和合’之法,为你锻链真元,日后亦必能和灵儿、翠儿一样,可以飞上天!”

金凤子大喜,正想开口,樱唇已被吻住,而李玉虎也已然翻身而上,放出玉杵与她合为一体!

她大为兴奋,正准备好好应战,耳中却又听到另一阵叮霖b,同时也查觉,李玉虎玉杵之中果然已放入一股真气,与她的合为一体!

她澄思静虑,细心体念,放松心神,任真气自由穿行,不多时已达到物我两忘、天人合一之境!

次日醒来,李玉虎问道:“行气路线记得了吗?”

金凤子自觉精神饱满,活力无限,身轻若一片羽毛,举手投足之间,似乎都要小心,否则便似要乘风飞去一般,不由大为喜欢,再看一身肌肤,也变得晶莹剔透,溜滑如玉,竟和翠儿等不差上下,更是感激无限!

她主动亲着李玉虎,笑道:“爷,真是多谢您啦!妾身都记得了!爷不能多留一天吗?这济南府城,可是有许多名胜可以看的!”

李玉虎少年心性,总也贪图玩乐新鲜,手揉着金凤子胸前玉峰,不由有些不舍,便道:“好吧!为夫再多留一天陪陪你!不过可不能光玩,总要办些正经事才行哪!”

金凤子大喜过望,搂着他亲了又亲,谢道:“多谢老爷,多谢老爷,有什么正经事,但凭吩咐,妾身一定帮老爷完成!”

李玉虎“哈哈”大笑,道:“要办正事,总得放老爷起来才成啊!在床上的正事,只有一椿,一大早就想办吗?”

金凤子玉颊飞红,“嗤嗤”娇笑道:“老爷要办,妾身哪敢反对?请啊!”

李玉虎拧她鼻头,笑道:“想不到你的皮满厚的嘛!大白天也不怕下人笑话?”

金凤子媚眼如丝,全身发红,嗤嗤笑道:“鄙国女子自幼都要受一种训练,那便是如何取悦男人,伺候丈夫!妾身既已属君,自然要克尽天职了!”

李玉虎故意“哼”声道:“说得好听,你伺候得了吗?”

金凤子双目眩然,垂目幽幽道:“妾身自知无能,请老爷原谅!”

李玉虎想不到她这般认真,忙道:“我没怪你啊!其实要怪该怪我老爷、师父,当年若非他们逼着我练什么洗髓功,哪有这些毛病?好啦!起来吧!”

金凤子爬起身来,自己先套上睡袍,便跪在地毯上为李玉虎穿衣。

李玉虎望着她敞开的前襟,双乳颤颤动荡,小腹下毛色玄黑乌亮,肌滑肤润,不由食指大动!

不过他还是穿了单衫薄裤,起身站起。小蓉听见话声,拉开纸门进来行礼道早,送上梳洗用具,又帮他梳头。

李玉虎望着她艳光四射、发育已熟的胴体,紧裹在单薄的碎花衫裤里,不由捏捏敏感的部位,笑道:“你和如玉部长了不少,衣服变小了,金凤子带她们去做两套新衣服吧!”

小蓉被捏得周身发痒,一只手左拦右遮,“嗤嗤”笑着,讨饶道:“爷,求你饶了奴婢啊!痒死人呢!”

李玉虎亲她一下,笑间道:“有早饭吃吗?”

小蓉道:“有,奴婢和如玉亲自傲的,只不知合不合老爷胃口?”

李玉虎当先下楼。如玉正忙着和杏子、春子一齐布置碗筷,望见他立即送上甜笑屈膝道早,杏子、春子则趴下叩头。

李玉虎忙叫两人起来,笑道:“入境随俗,你们这些东洋礼节收起来吧!还有,”

她转对后边的金凤子,道:“这餐厅、客厅也得改一改,在前面抬几张桌椅来,好不好?”

金凤子连忙答应。此时林灵、翠儿由外面进来,也彼此道了早安,林灵道:“妾和五妹一早出去转了一圈,同时找着了车队。据少白、子民说,此地亦有空空门下分舵,妾已令他通知舵主,中午来此谒见府主!”

李玉虎赞道:“老婆大人好能干啊!我一直担心金凤子人单势孤,这下可好啦!”



第六章父子相认

上午,李玉虎率了众娘子军先在街上逛逛,并为小蓉、如玉订做了几套新衣服后,便去大明湖泛舟。六个人分成三组,租了小船比赛,虽都是第一次划船,可是不多会便全摸着窍门。

只见三条船在湖上疾行如梭,六人轮流操浆,不多时,已然打了六个来回!

五位娘子军中有三人鼻尖冒汗,双颊见红,而林灵、翠儿与李玉虎却仍若无其事般。

疏落的游客,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群天仙也似的人物,不仅羡慕,更忍不住大声喝采助威,替他们加了一阵子油!

上岸之后,走到雄伟的大门前,翠儿道:“八妹,门楼上请爷提上李府两字如何?”

金凤子笑道:“好啊!妹子求之不得呢,爷……”

李玉虎回头望望,只见街边湖上都有人注视着,便道:“不忙,晚上再说吧!”

走进大门,负责守门的粗壮汉子,正是昨晚被废去武功的六人之一,汉名叫石民,他上前躬身禀报导:“禀府主,空空门舵主曹铁球、长老宋四维、余勇求见,奴才已请他们在大厅坐候!”

李玉虎点点头,率众步人大厅,杏子正在一边侍立伺候,立即迎上前来,介绍道:“禀府主,这三位就是曹铁球舵主、宋四维长老及余勇长老!”

曹铁球三人都已年过四旬,一睑精明之相,大约早已接到武昌的通知,一见李玉虎,心中虽讶异他的年轻俊美,行动却十分恭谨,一同起身趋前叩拜。曹铁球洪声道:“平准堂堂下曹铁球,率两位师弟叩见府主!”

李玉虎先是一怔,旋即会意,“哈哈”一笑,衣袖轻挥,将三人托起,道:“武老办事效率果然了得,三位既归平准堂,便是一家人了,不必多礼,快请坐下叙话!”

接着,又一一介绍林灵等与他们认识,道:“这位是本座四夫人林灵、五夫人环翠及小妾小蓉、如玉。”

曹铁球三人一一抱拳行礼。最后李玉虎又指指金凤子,道:“这位是本座新收的八夫人石金凤,也是此地主人,今后济南府事就暂时由她负责。过些时候,三位携带妻小搬来,以此为平准堂济南分堂,一切事宜就交由各位负责了!”

曹、宋、余三人躬身应是,并与八夫人见礼。李玉虎一边示意众人落坐,一边又道:“小蓉,你们去拿那两大包珠宝来!”

接着,又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三粒张出尘精炼的“培元丸”,道:“初次见面,本座送三位增功药丸,聊表谢忱,只盼今后三位能谨守本府宗旨,助人济世。”

曹铁球三人大约已听陈少白说过,不由大喜接过,立即吞服。李玉虎见状,又道:“三位请即运功,待本府助一臂之力!”

三人盘坐在地,瞑目运功,李玉虎一一为之通穴舒脉,片刻之后,三人面上神光外宣,已然功力大进,已可跻身高手之林!

小蓉、如玉轻松的提来两个大包袱,李玉虎命她们放在地上打开,数百件各色珠宝玉器,闪闪生辉,眩人双眸!李玉虎一眼即瞧见一个锦盒十分眼熟,只见举手吸了过来,打开一看,正是先前大安镖局的失镖。他交予小蓉收起,其他则仍堆在地上。

三人下坐睁眼,望见一地的珠宝,皆吓了一跳,但还是不忘谢恩,翻身跪地叩头!

李玉虎挥袖托起三人,笑道:“本府刚才说过,自己人不必客气!现在先要知道的是,三位在此可有生意?人数共有多少?”

曹铁球躬身道:“属下目前经营一中型银楼兼卖珠宝,下属共有十二人,都是属下等亲传弟子。”

李玉虎道:“八夫人府下有一如意珠宝行,也交你等共同经营,银楼生意则设法改为如意钱庄,专营贷放贫困兴业的业务,将来可以和北京的两家联营;至于贷放存款的规矩,亦求和北京同一标准,你们以为如何?”

曹铁球忙道:“全凭府主吩咐,属下等一定尽力而为!”

李玉虎笑道:“本府虽旨在救助民众,当然也绝不会亏待自己人,所有工作人员,一律按北京标准发放月薪;至于组织章程、薪金等级等等,本府回京之后,立即专差送达,你们只要按规定办事,人事公平公开,帐目清楚,定时汇报就可以了!”

曹铁球三人恭声应是!

李玉虎转对金凤子道:“金凤子,平时如意珠宝行由谁负责督导?”

金凤子目睹夫君办事明快的一面,不由心生敬服,忙道:“近几年多由妾身亲自监督!”

李玉虎笑道:“本府委任曹铁球为济南分堂总管,以后就由他负责如何!”

金凤子笑道:“妾身求之不得!”

李玉虎又道:“哪天你们约一约,亲自同去店中,做个交伐。为求稳当,曹总管最好派个人常驻行中,监督制作买卖。这一堆珠宝本是盗匪劫来之物,如今也不知失主是谁,交给你们,可将卖得的价款除去隍7d销,一律提交钱庄作为贷放基金,若还不够,可向北京请求支援!”

曹铁球等人本来还在担心钱庄的资本不够,一听这话不由大喜,道:“启禀府主,这一堆珠宝少说可卖个几百万两,目前天下大定,珠宝需求增加,若能稍加整理分类,说不定可卖上千万两,用于贷放,足够有余!”

李玉虎亦喜道:“真的,那好,就交予你们处理吧!”

曹铁球一怔,奇道:“真的,府主如此信得过属下?”

李玉虎笑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何况你们又都是武老门下?本座信得过各位,难道你们信不过自己?”

曹铁球深觉汗颜,起身恭声道:“府主如此信任,又赐灵药为属下增功通脉,属下等若再有二心,实在猪狗不如……”

李玉虎摇摇手止住他的誓言,笑道:“好啦!这两包你们今天先带回去,明日本府就要回京,此地之事,重托你们和八夫人商量着办了!”

曹铁球三人起身告辞,同时也带去两大包珠玉。

李玉虎率众回到后楼,鼓掌笑道:“总算又办完一件正经事啦!下午咱们去千佛山吧!”

后楼中杏子、春子已重行布置,在地毯上摆设了桌椅。矮几已抬到旁边厢房。

这时李玉虎已坐在太师椅上,伸腿伸脚的笑道:“你瞧!这多自由舒服!老是盘腿跪坐,谁受得了哇!”

他掏出两粒“培元丸”,又道:“杏子、春子你俩忠心为主,心思灵巧,颇是难得,这两粒药丸赏给你们吧!”

二女在前厅已见过药效,乃大喜过望,碎步跑上前来,一口吞下,立即在李玉虎面前地毯上盘腿坐好。

李玉虎笑道:“这两个妮子真会讨巧,好吧!本座就成全你们。”

他伸出双掌,按在二女头顶,果然也以真气为她们舒脉通穴,打通生死玄关。

小蓉、如玉第一次听到李玉虎以“小妾”的身分,把两人介绍出去,芳心中不由快乐溢满,笑意始终挂在脸上。此时趁空到厨下看看,丫头们又在做东洋式餐点,不由眉头一皱,忙道:“停,停,老爷吃不惯这些东西,怎么办呢?”

如意笑道:“别急,街口不是有家酒楼吗?我去叫一桌来吧!”

小蓉笑道:“好哇!你快去啊!”

如玉伸手道:“我去,拿银子来……”

小蓉打她手心,笑道:“讨打,向我要银子,我哪有哇!向四夫人要去!”

林灵耳目极灵,已听到她们对话,便悄没声息地递来一张百两银票,笑道:“拿去,订四桌上等酒席,咱们是该好好庆祝一了下!”

如玉奇道:“订这么多干嘛?庆祝什么?”

林灵笑道:“前面一桌,后面一桌,多两桌是晚上的。关于庆祝嘛!是庆祝你们俩升级、八夫人进门啊!”

如玉乐得“咯咯”一笑,一溜烟跑了!

不一会,李玉虎收功,杏子、春子起身叩头跪谢,李玉虎笑道:“你们主人已做了我的第八位夫人,你们好好伺候她就可以了,将来本座会安排合适的人把你们嫁出去!”

杏子、春子齐声道:“不行!”

李玉虎一怔,问道:“为什么不行?”

杏子红着睑道:“依鄙国规距,奴婢须终身侍奉公主……”

李玉虎笑道:“这是中国,哎唷,这事以后再说吧!咱们中午吃什么啊!”

林灵笑道:“如玉已去叫酒席了,爷先喝杯茶吧!”

不多会酒席送来。林灵推着金凤子与小蓉、如玉都坐在李玉虎身边,笑着举杯,祝贺道:“妾身代表李府姊妹欢迎三位加入行列。爷,你是新郎官,也一齐干一杯吧!”

见金凤子、小蓉、如玉喜悠悠乾杯,李玉虎也只好干了,于是金凤子三人分别回敬。李玉虎来者不拒,一连干了五杯,一张如玉的俊睑变得通红不说,下面收在腹中的玉杵也已然垂了下来。

他觉得十分兴奋,摇摇手嗤嗤笑道:“哎唷,不能再喝了,再喝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了。”

林灵对“狐狸”这两个字最是敏感,不由白他一眼,李玉虎隔着金凤子拉她的手过去,嗤嗤笑道:“不信,你摸摸看!”

林灵被迫抓住尺余玉杵,软嗒嗒的,先是一惊,旋也嗤嗤娇笑,道:“啊!真的…剑□金凤子奇道:“爷怎么有尾巴呢?”

便也伸手去摸,一摸之下,芳心立即荡漾起来!

李玉虎笑道:“快吃菜吃饭吧!再喝几杯酒,你们都完蛋啦!”

他匆匆吃了点菜,走到客厅坐下,暗运功力收缩,但身上一阵燥热泛起,硬是静不下来!

他起身上楼,道:“我去小睡一会……”

小蓉、如玉起身相扶。一到了楼上,李玉虎便歪身倒下,不一会竟真个睡去!

林灵等三人也跟了上来,翠儿见状首先忍不住奇道:“怎会如此?这酒没什么哇!”

林灵为他把脉试探,觉得一切正常,便道:“爷睡一会就好,咱们别吵他啦!”

五人又下楼去,继续吃饭。方才吃罢,李玉虎已然清醒,走了下来。五人又拥过去,询问原因。李玉虎笑道:“我本不善饮酒,也未注意提功,所以一下子散发得到处都是,便支撑不住了。以后若是再喝,得把酒集在胃里,不让它发散或许好些!”

“不过,”他又接着道:“刚才有点腾云驾雾懒洋洋的感觉,满舒服呢!若是不让它发散,还有什么味道?”

他摸摸五个娘子的面颊,都挺烫的,又道:“你们如何?喝醉了吗?”

翠儿脆声笑道:“我是千杯不醉,愈喝精神愈好!”

林灵却道:“妾身有点发软,想睡觉了!”

李玉虎望望天色,未时未尽,便道:“好吧,你们上去睡半个时辰,起来再逛千佛山吧!”

千佛山在城市之南,古名“历山”,相传虞舜在此躬耕,所以又名“舜耕山”。

隋唐之时,佛教昌盛,历山山壁上便凿满了佛像,遂称千佛山。主峰拔起不足三百公尺,不算很高,但也不算雄伟,不过颇见古朴清雅。

李玉虎等人安步当车,在金凤子带领之下,遍游西寺、东庙,见识过西寺千佛崖,虽觉这隋唐遗迹,刻刻精湛,神态灵活,倒也没什么出奇之处。

回程经过天下有名的“趵突泉”,只见一池之中,三股泉眼平地涌起,宛如三堆白雪,势者鼎沸,声若隐雷,倒是颇为壮观。

金凤子指着池边一座茶亭道:“爷要不要喝一杯茶?听说泉水甘美可口,是天下第一呢!”

李玉虎心中一动,笑道:“家里不是也有个小湖吗?应该也有甘泉才对。走,回去好好瞧瞧!”

回到府中,他站在凌空驾在小湖之上的长廊边,闭起双眸,以天眼向湖下察看,发现水底泉眼甚小,所以表面上看似一潭死水。

他取出玉匣,抽出一把九天玄铁小剑,在众人注目之下,运功抖手将小剑向水下投去。

金凤子、小蓉、如玉都是第一次见他施展功力,不由都全神注意,只见那三寸小剑,陡然化为一道四尺金虹,“嘶”一声钻射下去,眨眼功夫又倒射回来,水下却“哗啦”一声,镖出尺余水柱,翻翻沸沸,犹似热汤一般!

众娘子脆声叫好,却见李玉虎闭着眼睛,又移到另一边,陡一抖手,金虹再现,转眼收回,湖中又冒起一股清泉!

片刻之间,湖中原有的冰层已被淹没,金凤子叫道:“爷,不行啦!等下水漫金山寺啦!”

李玉虎“哈哈”笑道:“哪有此事!”

抖手又把金虹射出。

这一次是贴着水面劲射,眨眼间没入岸边石板,半晌水声一响,金虹却在另一边射回,落在李玉虎手中。

他睁开眼,收起小剑笑道:“好啦!完工啦!小蓉去取些水来,煮茶喝吧!”

金凤子望着左右两个大泉,不由担心道:“爷,真的不会淹上来吗?”

李玉虎笑道:“你没见我又开了两条下水道,直通大明湖吗?只要大明湖湖水不涨,这里就绝无问题!”

小蓉此时已取来一只大木桶,桶上系了一条长绳。只见她把桶掷下泉边,泉水翻腾而入,木桶吃水将满,即将沉没,小蓉玉手一振长索,木桶突的弹跳起来,横飞五尺,小蓉一伸臂,便已轻轻巧巧的将桶柄抓住。

众人鼓掌叫好,李玉虎笑赞道:“小蓉这一招不仅表现了功力,同时更见巧思,不简单呢!”

翠儿玩心特重,脆声笑道:“我也会啊!……”

她抬头望见后楼窗口,杏子、春子都站着观望,便道:“杏子,丢一只茶壶过来!”

杏子二人目睹了老爷与夫人的神功,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闻言拿起一只空壶,奋力掷来。

翠儿招手接在手中,拿下壶盖,把壶平平的伸出湖面,泉水突然射出一道细流,直射壶中,一待水满,便即止住。

众人又一阵鼓掌叫好,小蓉笑道:“五夫人这一手,小妾不会。”

李玉虎望望她,道:“你现在功力不够,再进一层能运用吸字诀,就可以了!”

众人回到屋内,金凤子命杏子取出火炉茶具,就在餐桌上煮水泡茶,细一品尝,果然比过去甘美可口。

入夜之后,李玉虎独自上楼,凝神一志,与远在北京的小虎取得心电联络,乃命他转告张出尘此之地情形及明日返回的消息。

这时外面送来酒席,大家又大吃一顿,不过这次李玉虎不再多饮,只是慢慢配着佳肴,三杯为度。

饭后,大家又坐在客厅闲聊,李玉虎趁机把李府宗旨与经营生意的原则告诉金凤子,又道:“只要你弟弟回来,决定了方针,并且你认为已可把此地业务都交出去,不会出什么差错,便可回北京去了。”

翠儿笑道:“八妹,你想由陆路,还是由空中回去?任你选择!”

金凤子笑道:“妹子这身粗浅功夫,怎能像四姊五姊一样呢!”

翠儿笑道:“不是啦!你若想飞行,不一定自己飞啊!坐在大鹰背上还不是一样!”

金凤子还不知李府这一支空中“武力”,瞠目道:“五姊,你是说昨天的大鹰吗!”

翠儿神秘一笑,便掠入后院,仰天吹了两声长长的胡哨,只见星光之下,云层之中,忽然电般投下一片乌云,及待近了,才看出原来是只极大的老鹰,两翅横宽足有两丈,已电般落在后院之中。

金凤子及杏子、春子都吓了一跳,李玉虎等人却起身走了出去。只听李玉虎笑道:“冠军怎么来了,有事吗?”

鹰王冠军羽毛一抖,全身青光一闪,丈余身躯陡然缩小,一阵苍老的声音传出,道:“奴才见过府主!多日未见府主,想念得很,所以今夜自愿巡狩,只盼能见着府主,别的倒是无事。”

李玉虎笑着上前,摸摸冠军头顶白羽,道:“谢谢你的挂记,辛苦你了。玉女宫那一批回府了吗?”

冠军道:“今晨已全部回府了,连老宫主都来了呢!辽东方面推进顺利,文老堂主已接收十站,再过七、八天,应该也可抵达了!”

李玉虎笑道:“好,好,叫它们多注意镖车,我本来答应一同去的,如今中途罢手,万一真出了事,实在太对不起赵局主了!”

冠军应道:“是,奴才会叫它们注意,其实真有毛贼打劫,奴才们下去就可以了!”

李玉虎笑道:“看情形吧!不过不可伤人性命,能把人赶跑才是最上策!”

金凤子此时疑神疑鬼的走了出来,李玉虎介绍道:“冠军,这是本座新娶的八夫人石金凤。”

冠军歪头瞧瞧金凤子,粗声道:“满漂亮嘛!八夫人您好。”

李玉虎又对金凤子道:“这是本府大将军,名叫冠军统辖天将三十一名。”

金凤子点点头,笑道:“冠军好威风啊!”

鹰王冠军“咯咯”笑道:“谢谢八夫人夸奖。”

李玉虎拍拍冠军,笑道:“好啦,你先回去吧!我们明天也回去了!”

冠军点点头,便展翅飞走,眨眼间没人云中不见。

李玉虎拥着金凤子回到楼上,边走边道:“府中大鹰共十二只,不过只有这冠军道行最高,已逾千年,其他只懂得人言,可是不会说!你要是骑上它们,最多一个时辰便可到北京了!”

金凤子惊喜交集,道:“哇,太好了!若是往东洋去,也用不了几个时辰嘛!”

翠儿脆声笑道:“对!将来若要去盘城,咱们就来个天降神兵,保管将那个叛贼吓死!”

林灵、小蓉、如玉都大是兴奋,七嘴八舌参加讨论。

但最后李玉虎却浇了一盆冷水,道:“城主本人还没出面,想不想回去还不一定,你们起什么哄,睡啦!”

众娘子这才住口,随即小蓉、如玉下楼提水,金凤子则整理地铺。

众人净身之后,林灵笑道:“喜酒也喝过啦!都请入洞房吧!”

于是,由金凤子开始,小蓉、如玉次之,林灵、翠儿殿后,依次缠绵,一轮之后,李玉虎才将玉种撒在金凤子蓝田之中。

次日起身,金凤子更见精神。李玉虎特别留下夜明珠、紫晶金字塔及那串红宝石项链,作为定情之物;而金凤子也送他一方金牌,上面雕有石川的字徽及名字。

李玉虎这才跨上飞龙,率了两妻两妾,登上归程!

出发之前,李玉虎见大门之外,左右无人,又施出无上玄功,凌空出指,在门楼上写下“李府”两个大字。

出城之后,五骑放蹄疾驰,中午在韩县打尖,休息一会,不到天黑,已然回到香山李府之前。

香山李府此时已完全步上正轨,一圈石砌围墙已然完工,古老的石牌楼下,居然也装上厚实大门。

五骑龙驹才到门前,停住脚步,大门迅速打开,门内已扬起一阵吼声,道:“恭迎府主回府!”

五人闪目一瞧,大门内张出尘、出云姊妹、朱如丹、余玉莲四位夫人一字排开站在正面,两侧以武老为首,几十位一色绛色劲装的精壮武士罗列路边,一直排到内府大门。

李玉虎“哈哈”大笑,在马上抱拳,道:“多谢各位兄弟!”

接着轻轻飘落马下,低声又对张出尘四位夫人笑道:“四位夫人辛苦了!”

林灵等一齐下骑,与张出尘等人见礼,张出尘这才陪了李玉虎,像阅兵似的向内府走去。

五匹龙驹自动跟在后面,一个个昂首碎步,精神抖擞,一点也不像奔驰千里的样子。

眨眼间,走入内府大门,门内两百多名女裙钗,分成红、蓝、黄、绿、紫五色劲装,由内府门口一直排到大楼外大水池边。

她们一见李玉虎出现,也不约而同的扬声高呼:“恭迎府主回府!”

李玉虎“哈哈”笑着,抱拳拱手道:“多谢各位姊妹!”

接着,又转头对张出尘等人低声笑道:“你们真会做怪!哪里来这么多小丫头啊!”

朱如丹上前笑道:“仁义市场一下子就送来六十八人,玉女宫七十二人,加上咱们原先的,都在这里啦!”

李玉虎一边对两边的娘子军含笑点头,一边传音对张出尘,道:“以后千万别来这一套,我又不是王爷、皇上,弄这些排场干嘛!”

张出尘也以传音回答,道:“这是三妹的主意。不过妾身想,这些人爷多半没见过,趁此机会让爷见见,看有没有特别中意的,也好选出来作为贴身侍婢。”

李玉虎瞪她一眼,传音道:“胡闹!怎么有些酸味儿呢?怕是言不由衷吧!”

张出尘嫣然一笑,传音道:“妾身句句实言,求老爷明察!”

这时,小蓉、如玉随马王去了马房,为它们卸去鞍笼,前面的如意、小梅、小桃、小佩等也过去帮忙。

如意望着如玉、小蓉两人的身材、肌肤,口中“啧啧”作响,笑道:“看两位的样子,这一趟大有收获,被爷收幸了吧!”

小蓉坦然一笑,拉住如意的手,道:“姐姐猜得不错,不过其中有许多曲折,等晚上有空再向各位禀报可好!”

小梅在六人之中年纪最小,性子最烈,原先就是她和小蓉一直不肯答应,才被关在水牢中的,这时上前,捏捏小蓉的脸蛋,笑道:“哎唷,才几天不见,姊姊怎么变得这么多,这么美了?我还以为抹了粉呢!如玉姐,你也是啊!你们简直和夫人一样了嘛!”

如玉含羞一笑,道:“爷有一种脱胎换骨之术,他嫌我们太小,就把我们催熟了。据四夫人私下告诉我,经此一关,还可以驻颜呢!”

众女“啧啧”称奇,羡慕不已,小蓉笑道:“大家别是羡慕,将来有的是机会,我在外面,已对爷剖白了大家的心愿,只要心坚意诚,不改初衷,爷和夫人一定不会亏待大家!”

说着,眼见李玉虎等人已走到队伍尽头,娘子军纷纷解散,忙即提了林灵的革囊,向大厅赶去。

大厅中此时正坐了三人!

一个是精神抖擞身着道装的玉女宫老宫主。

另一位则是春风满面,貌美如花,一身锦绣的孟巧娘。

再就是一位身材奇伟,身着员外服,国字脸、剑眉、狮子鼻、大阔嘴,望之俨然的四旬壮汉,只是颔下光光,并不像一般壮年人留了胡子。

李玉虎一步跨入,俊目一闪,微微一怔,忽然晃身而前,跪倒在壮汉面前,叩头道:“爹爹,你是爹爹,孩儿叩见……”

他这一声至情至性的呼唤,令那中年壮汉全身一震,严肃的脸上立即露出慈祥笑容。

只见他一把搂住李玉虎,声音有些苍老,哑声道:“虎儿,孩子,辛苦你了…

…“

说着,也不由语声哽咽,双眼中泛现泪光。

坐在一边的孟巧娥,一手摸着李玉虎的头顶,一手掩面,也是悲喜交集,呜咽不能成声。张出尘施个眼色,如意立即对远在餐厅边侍立的丫头打个手势,眨眼间,一名丫鬟已端了一盆热水过来!

如意亲自上前,接了三条热毛巾,张出尘接去两条,上前说道:“公公、婆婆,今日一家团聚,正该庆幸才是,请抹把脸吧!”

李玉虎的爹爹放开儿子,接过毛巾,李玉虎情绪平息,又对孟巧娥叩一个头,才站了起来!

张出尘又默默送上毛巾,口中又道:“府主,这位是妾身的恩师,玉女宫老宫主,妙法师太!”

李玉虎抹一把睑,转身又对老道姑下拜,道:“玉虎叩见妙法师太宫主。”

妙法师太赶紧站起来,伸手相扶,口中笑道:“府主义助,本宫尚未申谢,怎敢当此大礼,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孟巧娥此时已抑住情绪,笑道:“宫主不必过谦,您替他培养了三个好媳妇,说来也是长辈,这一礼自然当得!”

李玉虎起身,笑道:“宫主是出尘她们的师父,也等于是我师父,以后还请师父多多教诲。”

妙法师太连称不敢,拉着让他坐下。李玉虎坐在一旁,林灵、翠儿报名叩见,李玉虎以目示意,小蓉、如玉亦齐步上前,跪下叩头,道:“侍妾小蓉、如玉,叩请公、婆金安!”

孟巧娥有些愕然,但旋即笑道:“好,好,起来吧!”

小蓉、如玉起身,又对妙法师太行礼,接着又正式叩见几位夫人。自此两人的身分,算是在李府定了下来!

张出尘等昨晚已由小虎那里知道一切,故而不以为异,只道:“这次辛苦你俩了,下去休息,换件衣服去吧!”

原来,这一路疾行,李玉虎夫妻三人功力深绝,形若无事,身上仍然光鲜,但小蓉二人却早汗湿重衫,衣服上也沾了许多灰尘!

孟巧娥望望李玉虎,笑道:“儿啊!你父这次重莅尘世,不再隐遁,更名重生,你们父子相聚的时间多了。你们先去换个衣服,休息一下,准备吃饭吧!”

李玉虎应是告退,带了六位夫人一同去后洞,洗澡更衣。在浴室里,李玉虎不由埋怨道:“出尘也真是的,事先也不告诉我一声,老爹的突然出现,真把我吓了一跳呢!”

朱如丹“咯咯”笑道:“就是要给爷一个惊喜啊!”

李玉虎捏她一把,朱如丹尖叫一声,道:“爷好坏,这又不是我的主意,捏我做什么?告诉你,妹子也有了身,以后爷可得对妹子尊重一点!”

李玉虎笑骂道:“才几天啊!你就知道啦!”

朱如丹撒娇的扑过去,昵声道:“人家不管啦!爷快替我看看,是不是有了?

拜托!“

李玉虎缠她不过,只得闭目以天眼为她检查,果然在子宫之内发现豆大的一个胚胎,便道:“恭喜三夫人,求仁得仁!”

朱如丹“嗤嗤”而笑,打他一下,笑啐道:“什么求仁得仁,是种瓜得瓜啦!”

李玉虎“哈哈”大笑,用小指比了一下,道:“好,求瓜得瓜,不过这瓜只有这么一丁点,要想瓜熟,还早得很呢!”

朱如丹正色道:“早什么,顶多再过九个月就熟了。从现在起,爷别找我,我要好好保护小瓜瓜!”

出云在一旁替李玉虎抹背,这时也忍不住问道:“爷,你看妾身有了没有?”

李玉虎摇摇头,笑道:“哪有这巧?”

张出云不依搔他腋下,笑道:“爷偏心,没看怎么知道?”

李玉虎转过身去,闭目一瞧,奇道:“怎么回事,一下子都有了,以后我怎么办?”

张出云大喜,搂住他亲吻一下,却又立即逃开一边,笑道:“别担心!七妹已替爷准备了人啦!她打算大婚之日,带四个贴身侍婢、五十名秀女来呢!”

李玉虎奇道:“真的,太胡闹了吧!这儿又不是皇宫,要秀女做什么?”

张出尘并未下水,她坐在池边一排新做的石雕椅子中央,笑道:“没法子啊!

她说这是皇家规矩,不能不遵。不过爷放心好了,七妹选的一定都是爷喜欢的!“李玉虎起身走出水池,张出尘亲手为他穿上衣裤,李玉虎搂住她,摸着那微见凸出的小腹,俯首吻了吻她的面颊,笑道:“小虎还没见老爹吗?我瞧他似乎还不能适应呢!”

张出尘叹口气!道:“这也难怪,公公与师父、武老本是旧识,如今见面不能相认,依他正直诚实的性情来说,多难堪哪?所以妾身以为,应当给他另外安排个地方,过去的旧识愈少愈好!二爷应不敢见他老人家,怕他看破玄机!”

李玉虎心中一动,道:“哎,请他们去济南坐镇如何?那边有现成的生意、房子,只请两位老人家去监督一下……”

张出尘笑道:“那位东洋公主怎么办?”

李玉虎笑道:“叫她回来伺候长夫人哪!”

张出尘白眼“啐”道:“这话说反了吧!”

李玉虎嘻嘻一笑,道:“不管啦!有空你先和老娘谈一下,若是愿意,便叫林三郎送他们去。对了,三郎的三个老婆都是东洋人,你知道吗?”

张出尘微微摇头,不过却道:“妾身虽不知道,但总有些奇怪,觉得她们肯一齐嫁给三郎,一定另有目的,是不是?”

李玉虎拥着她走出浴室,坐在小客厅中,道:“现在无所谓啦!”

接着,他把石金凤的身世遭遇说了一遁,又道:“现在一切都已过去,我打算再等几年,等金凤的弟弟满了十八、二十岁,再送他回去。”

张出尘点头道:“爷的决定正确,咱们只能送他回去,替他除奸,却不能永远留下,替他治国啊!所以还是等他大一点再说吧!不过爷不该废了那几个东洋人的武功,将来他们可是保驾将军啊!”

李玉虎笑道:“这几年看他们的表现吧!要是好可以替他们复功,否则就让他们老死此地算了,送回去也是祸害!”

这时众夫人都已重行换装打扮,在小字辈丫头前导之下,一行人又去前楼,与李玉虎父母及玉女宫老宫主一同用饭!

不过,这一顿团圆饭并不热闹,李重生与妙法师太仍然只吃素食,又不饮酒。

李重生也不大开口说话,所以不一会就结束了!

饭后一同又移到客厅,李玉虎大致把济南之行说了一遍,父母与妙法师太都觉十分惊奇。妙法师太不由赞道:“府主功力绝世,见解超人,诚乃世人福星,别的不说,光这钱庄,若肯对穷苦百姓施于贷放,有一技之长者便能创业兴家,超拔于贫贱了!”

李玉虎笑道:“师父过奖了!这法子虽好,可是也要有适当的人去做才行啊!

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可靠的人手。一般商人唯利是图,已成习惯,没人监督,只怕难以贯彻!“他接着又向张出尘,道:“夫人,钱庄与珠宝坊的组织规章都拟好了吗?”

张出尘点头道:“各店规章、薪资都已与武老商妥拟好,就等老爷回来核可划行了!”

李玉虎笑道:“夫人说行就行了!你只叫他们多寄几份,将来分发各地,一体遵行就是!至于济南,就派只小鹰送去吧!”

孟巧娥望望李重生,笑道:“儿啊!你爹不惯应酬,正想找个地方与为娘众守几年,我看济南这地方不错,就让娘和你爹去吧!”

李玉虎大喜,道:“真的?爹爹与娘若是肯去,那太好了!”

李重生目光一亮,笑道:“久闻大明湖、趵突泉天下胜景,为父终老于斯,也是一大快事。”

张出尘笑道:“明儿媳妇就把各物准备出来,等府主大婚之后,公公婆婆就可以放下心事,远下济南了!”

李重生微笑摇头道:“为父不惯这些俗礼,也不喜与皇家打交道,媳妇还是辛苦一点,早早打发为父上路吧!”

接着,他又转头对李玉虎笑道:“能见你有今日,为父已甚安慰,以你之能,为父与你娘不在也没关系,希望你能体谅为父的苦衷!”

他既然这般说,李玉虎只有答应,忙起身道:“孩儿知道,孩儿马上替爹爹准备就是!”

李重生也站起来,又道:“也不必忙在一时,你今日骑乘千里,也该累了,早早休息吧!”

说罢,又与妙法师太施礼道别。

李玉虎不知他爹要去哪里,张出尘忙传音告诉他,二老住在后面宾馆,李玉虎这才放心,与众妻一同恭送出厅,施礼而别。

妙法师太也道了晚安,由丫鬟陪了上楼。

【第六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