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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4-05 18:28

美人洞

  美人洞(一).


孙晴相信自己是无意中进入了一个神仙境界。


也许这个地方是以前未有人到过的,所以就没有人知道这是神仙境界。孙晴是一个非常强壮兼活力的人,那次他是去作爬石的运动。这是一种十分之困难而又危险的运动,难度如爬山,但与爬山有不同的地方,就是不用绳子凿凿等等工具,只是赤手及穿了胶鞋,就扳扶着爬上几乎是垂直的峭臂,只靠峭壁上凹凸的石头扳住或是用脚或脚尖踏住,有时用腰间褂着的一个袋子里装的粉沫涂在手,吸去手汗以免滑手。


这样爬,假如一跌下就有得救,但并不多人遇到意外,也算奇事。也许这情况其实也不是很意外的,因为有胆量如此做的人,是必然先肯定了自己有足够体力的,这反而胜过太倚靠绳子及钩凿,有意外更不易挽救。


这块峭壁未有人到过,也许是爬山的人认为太矮,太容易了,挑战性不够。


孙晴差不多爬到了顶部时,就遭遇了意外。


他抓住了一处突出的地方,双脚则是没有什麽可踏,他要使用手臂之力把自己拉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他发觉他攀爬着的地方摇动起来,他为之心胆俱裂。


看来这像那一大块石壁竟然松了的,他的身体的重量一坠,就要脱下来。


他完全没有办法,只好极力定住,希望不会完全脱出,假如脱出,他就会与这一块大岩石一起跌到山下了。


这块石头仍是继续动摇,孙晴出了很多汗。


跟着,它就脱出了。


孙晴相信自己是死实了。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这块石头又并不是向外面跌出来,而是向里面陷了进去。


原来这崖壁竟是中空的。


孙晴大叫一声,就跌进了黑洞之中。他一面跌仍一面惊惶死亡何时来临,因为里面的空洞也可能很深,而他又没法抓得到任何可以扶手的地方,跟着他就跌到了底。他却是跌在一个很软的地方。几乎完全没有弹起来,只是一直沉下去,不过那些软软的东西逐步抵住他的下沉,而终于使他停住了。他停下来时也没有受到震荡,亦没有如何晕眩。他不由得嘘了一口气,庆幸自己大难不死。


而他同时也发觉,垫住他的是一大层很特别的东西,就像是发菜,也可能是乾了的海棉之类。他已沉入了这一堆里,要再爬回上面去。他知道哪一个方向是上方,是由於那是光线来自的方向。


崖壁上穿了一个洞,就有光线通过那洞口而透进来。他这倒有如在没有水之中游泳,游到了水面。然後他才看看这个地方的形势。由于他不相信这里面有什麽别的,所以他首先就是观察逃路。


凭他的初步所见,逃出去似乎并不容易。这峭壁的外部是凹凸不平的,但内部却竟是光滑如镜。这光滑即是说他没有可以攀扶的地方,既然如此,也即是说他要爬出去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没有爬山的工具可以说是不可能。除非他能够从低处把崖壁凿开一个洞而逃出去。既然这崖壁是那麽脆弱,可以塌进来,他也未必不能够钻一个洞而出去。


他开始向崖壁的方向爬过去,而爬了一半就吃惊地大叫了起来。因为他的面前有一具人体挡着。他首先看到的是一双腿子,是属於一个女人的,就躺在那海棉似的东西上面。他看到这是一个女人是因为这腿子是微张着而正对着他,他可以看到两腿之间,那是没有衣服的。


两腿之间不是男性的特徵,有一团浓浓黑黑而更幼的,像频果心的,中间有一条暗红的缝。是很美丽整齐的一度缝门,却并不是值得欣赏的。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假如是死尸,那有什麽好欣赏呢?他放眼望望其他的地方,又再度叫喊起来,几乎叫个不停,因为他看见有很多腿子或手臂从那些乾海棉之间伸出,看来都是女的,间中也有一个头,也是女性的头。


起初,他也有瞥见这些东西,但祗是觉得白白的,以为是一些白色的石头之类。现在才知道这里竟是一座大尸库,难怪他会大声叫起来。但是随即他又觉得似乎是猜错了。


眼前那个「尸体」原来并不是尸体,他大叫一阵之後,声音仍在这山洞中回响着,这个女人却嘤咛一声,动了一动,就像她是在熟睡之中被孙晴的声音骚扰了,但又没有被惊醒。而孙晴也记起他刚才是有触到这个女人的腿子的,是温暖而非冰冷。尸体就应该是冰冷的,孙晴呆在那里。


他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在这个地方有许多裸女在睡觉?假如是尸体倒是较为合理的,人不知如何死在这里面,而尸体被保存了起来,那就是很顺理成章的事。在这里睡觉?活着的人怎会在这里睡觉?但既然是活着的人,最好就是问这活着的人是为什麽了。


孙晴爬过去摇动那女人。


他看见这是一个年轻而非常美丽的女人,虽然身上没有任何衣服,但情况特殊,他相信她亦不会怪他骚扰吧?他一面摇动着她一面叫道∶「小姐,小姐!」美人洞(二).


她又动了一动,发出细微的声音,但是又并没有醒过来。她的神色是那麽的好,看来也绝不是有病的。


他推了一阵都不醒,看来她是因为某种原因而不会醒过来的了。


他只好再换一个,也不是尸体,反应也是一样的,是睡着了似的。推之叫之有些反应,却又没有醒过来。


她们都是这样,一共有七个人,都是那麽美丽,却又是不同的美丽,睡在这个巨大的洞窟的底下,那如海似的乾海棉上面,沉睡不醒。


一个男人对着这许多个美女,美丽得选美都不是那麽容易选到,又是可以任从他为所欲为的,这应该是难得的艳福。但是孙晴又没有想到那个,他不是那种男人,而且他还是更担心如何逃出这里。他亦奇怪她们究竟是不是有主人°°有人把她们困在这里面?


应该是有人把她们放在这里面的,既然如此,这地方就应该是另有出口,她们不醒过来,不能告诉他什麽,孙晴就只好在这个洞里爬来爬去,找寻那另一个出口。他是一定要爬的,那些乾的海棉又软又缠脚,很难站起来在当中步行。


但是他模遍了这洞窟内部的山壁,总是找不见进出口。


除非是藏在那些海棉下面,假如是这样,就实在很难找寻了,他只好又在度算向那些睡美人着手。


他扶住最接近他的一个的手臂,又把她摇动起来,叫道∶「小姐!小姐!」这个女人的反应还是一样,身子稍微动一动,发出嘤咛一声,但还是不醒过来。


这使孙睛为之气结,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正在迟疑着的时候,忽然有一把古怪的声音叫道∶「你这傻瓜!吻她!」孙晴猛然抬起头来,一时也很难分辨这声音是来自何处,因为这大洞窟之中回声弹来弹去,声音的来源很容易就给扰乱了。


他看见有些东西在动,是在他跌进来的破口处。那里有一只像鹦鹉似的鸟站着,很像是鹦鹉的声音。


他看着时,那只鸟又开口,果然是它在讲话。它说∶「你这傻瓜!吻她呀!


你没有听过睡美人的故事吗?她在等待一个白马王子,王子吻她她才能醒来!」孙晴说∶「那┅┅那只是一个故事┅┅我又不是什麽王子!」「你这傻瓜!」那鹦鹉飞起来,飞走了。


「唏!你!」孙晴叫道∶「等一等我!」但那鹦鹉飞走没有回来了。孙晴想一想,觉得他似乎也只好一试了。


没什麽损失,他低头在这个女郎的嘴唇上轻吻,这倒是绝对不难做的事情。


这是一个长发而很年轻的美女,头发咖啡色中带一些金色,皮肤奶白而乳头是浅浅的粉红色,看来是有西方血统的,但一时又看不出她是什麽种族。但总之是非常美丽,而且她的发间还透着一股幽香。


不错,吻这样一个女人绝对不是一件苦事。孙晴吻下去之後,她竟然真的有了生气。她的喉咙里开始吐出来更多的声音,而且她的两臂一伸,就把孙晴抱住了。她的嘴唇也动了起来,舌头伸出来,伸进他的嘴唇之内。一时,孙晴也大有反应,他是一个有正常机能的男人,他只是不愿做乘人之危的事。


对方知道而有反应时又不同了。但是,她仍应该不知道他是谁的。因此当她的眼皮一弹而张开的时候,孙晴又连忙退缩了。他说∶「对┅┅对不起┅┅」他又很难解释,他吻她是企图使她醒过来,而她却又是真的醒过来了。她会相信他这解释吗?


但她说∶「为什麽对不起?我已经等了你很久了!」他说∶「你┅┅你认得我?」她说∶「我就是一直在等你,你来才能救我们!」「唔,你醒来就好了,」他说∶「你可以告诉我这是怎麽回事吗?」她说∶「你要和我造爱!」她的臂腿都像蛇似地把他缠着。


「我们┅┅我们┅┅」孙晴呐呐着,也不由得焦急起来∶「我们先谈谈不可以吗?」「你不和我造爱,我又会睡着了!」她说。


「怎会这样的?」孙晴说∶「你先起来,让我们讲清楚吧!」这情况也很冲动,但在未真正了解之前他总觉得不放心。


「你先┅┅」她说着又忽然说不下去,身子一发软,倒回下去,眼睛也闭上了。


孙晴推她、叫她,她还是没有什麽反应。


孙晴没有办法,只好再来那一套,又在她的唇上一吻。


她又是再醒过来了,就像完全忘记了上一次的事。


她又是说∶「你不和我造爱,我又要睡着了!」孙晴停止,她的眼皮又真的开始再闭上。孙晴的手在她的乳头上轻抚轻弄,她又精神起来,发出低低的呻吟和喘息,就像那里是一个按钮似的,弄这个按钮就能够令她醒过来。


孙晴只好继续,虽然这也不是辛苦的事情。她把他的头按到她的胸上,让他吸吮她那简直是近乎完美的尖顶。这又使她更加精神和清醒了,她的手也开始在他的身上动起来。她的动作非常熟练,反而孙晴也自愧不如。孙晴是一个爱运动的人,他运动多就不是风流人物。


他以前只是有过一个女朋友与他做过这事,後来这个女朋友因为志趣不合而分手了。她爱静而他爱动。他之後更专心於运动,而以他的特殊爱好,又确是颇难找得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女朋友的。


他与以前那个女朋友虽已做得颇熟,但她并没有这样的技巧,他不知道女人的手和嘴巴可以有这许多用途。後来他也是要暂停一下了,因为他的身上还是穿着衣服的,他不解除衣服就不能做她所要求的事。这一阵的停顿中,她又渐渐变得呆滞起来,不过她似乎因为受过了较强烈的刺激,所以还未致於立即又睡着。


当他再去吻她时,她的热情又回来了。


她身上本来就全无衣服,所以孙晴就用不着为她多进行脱去衣服的手续。他只要一凑上去就可以,不过也只是贴近而已。他的经验所限,只有过一个女人,他用他习惯了的角度又不那麽顺利,似乎每个女人都是高低略有不同的。他只是有强壮的体魄,能够有相当雄劲的冲击。


还是她伸手去扶才扶正了。一扶正了之後就不同,这之前好像一度没有进口的墙壁,忽然又有了,湿而紧。他在那湿滑之中挺进,觉得就像其实没有进口而给他逼开了一个进口似的。


进了一点,她用手按住他的盆骨,略皱着眉头∶「慢一些┅┅痛┅┅」「假如你还没有准备好,」孙晴说∶「可以迟一些!」。他记得他以前那个女朋友也是如此的,要很长时间的工夫,太早进去也会觉得不适。


这女人说∶「不是┅┅只是┅┅我是第一次┅┅你轻一点就行了!」「你怎可能是第一次?」孙晴说∶「这件事情,看来你比我还要熟练呀!」「我是没有做过,」她说∶「是真的。」孙晴又觉得没有什麽理由她需要说这个谎,即使她不必假装第一次,她都已经是非常之富於吸引力的了。


她又不是要他付出什麽代价。


孙晴在分辨这个的方面是没有什麽经验的,不过在感觉上似乎又有。


虽然是那麽湿滑,然而又是那麽紧。


那奇异的海棉似的东西又是很好的垫,不太软也不太硬,发起力来很容易。


孙晴发力,开始逐步侵入。忽然,他觉得似乎冲破了一些阻隔,便直闯到了尽头。


这时他就更加觉得畅顺,他也不由得与他以前那个女朋友去比较,这是唯一的比较对象了。比较起来真的好了不知多少,就可惜他没有什麽特别的本领和技巧,不懂得如何去尽量的取悦她。


不过似乎也够了。也许一个男人首先是需要有足够的强劲舆及较长的时间。


孙晴在时间方面也是未达到有控制的本领的,但是他总之是不会太短。


他就这样一直衡刺,她渐渐由非常之紧而变成略为扩张,这扩张显然是随她的感觉而增加的,分泌也是随时间及速度而增加。很自然地,他的冲刺便越来越快。她有时也会抽缩一阵,那显然是达到高潮的反应,而她发出来的声音亦显示她正是如此。


她虽然说她是第一次,但她在迎送的方面的动作却又是甚为熟练,而她的双手也一直没有闲着,在他的身上的敏感之处游移着,有时是一只手的手指轻轻伸到他的股沟处揩过,但多数是玩弄着他的乳头,她的手玩弄的急缓的程度亦似乎是正在反映着她的感觉。


时间好像没有了意义,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他到达了尽头了。一阵飘飘欲仙,他的精华就完全喷射而出,而她也是紧紧抱着他,就像要吸收他的一点一滴,全部不肯浪费。终于,他们都静止了下来。


美人洞(终)


她说∶「你的种籽┅┅已经给我了吗?」「种籽┅┅」孙晴有气无力地说∶「你是说┅┅」「那不是种籽吗?」她说。


孙晴知道那是人的种籽,但他的意思是感到奇怪∶一个女人对一个陌生的男人,只有怕他的种籽会播种成功而已,但是她却是希望这些种籽种能成功似的。


她知道种籽已给了她,她就把他放了,而他亦懒洋洋地滚开,就躺在她的旁边。


她坐了起身,撕了一些那乾海棉似的东西为他揩抹身子。那东西倒又是很好用的,比毛巾柔软而有吸收液体的能力。


她有这服侍也使孙晴感到颇为惬意。


孙晴休息了一阵之後,仍是懒洋洋地躺在那里。做了这事之後他的自然的反应就是很想睡觉,但他又不肯睡,他要问清楚她,这里到底是怎麽搅的。


他说∶「你是谁?你怎会在这里的?」「我不知道。」她说。


「什麽你不知道?」孙晴说∶「你一定知道。」「我不知道,」她说∶「我只是睡着了,等你来把我救醒。」「但睡着之前呢?」孙晴问∶「发生了什麽?」「没有发生什麽。」她说。


「什麽没有发生什麽?。」孙晴说∶「难道你说你是记不起来?」「没有发生什麽。」她说。


「那你叫什麽名字呢?」孙晴问。


「我没有名字!」她说。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孙晴说∶「你会什麽都不知道吗?」「我知道┅┅」她显得迷惘地∶「你是来把我们全部救醒的,你会给我们种籽!」「你们?」孙晴说。


她指指周围那些其他睡着的女人们。


「她们又是怎样救呢?」孙晴问。


「跟我一样呀,」她说∶「你只要和她们造爱就行了!」「只要和她们做爱就行了?」孙晴说∶「我不能!」「为什麽不能?」她说∶「这是很舒服的事情。我很舒服,我也知道你很舒服!」「你又说什麽都不知道,」孙晴说∶「你又知道我很舒服?」「我并不是全部都知道的,」她说∶「假如你想知道,就把她们都救醒。」「我不能┅┅」孙晴说∶「你们还有六个,我没有这样的能力!」「哦,这个,」她说∶「这是很易解决的。」她抓了一把那海棉似的东西就向他的嘴巴一塞。


孙晴狼狈地连忙吐出。她笑了起来道∶「这不是刚才抹的那些了!」她把一些放进自己的嘴巴里嚼起来,又再在孙晴的嘴巴放一些。


这一次孙晴也吃了。他不知如何觉得很需要这东西,而且他发觉放在嘴巴里原来有一种难以形容、非常好的味道。他不由得咀嚼起来。他发觉他从来未吃过如此好吃的东西,但又不知是什麽。他从未吃过也从未听过有这样的味道,而且这东西吃下去也是很快收效,他忽然之间就疲劳尽洗,精神奕奕起来,躯体也似乎轻了许多。他也坐了起来了,事实上他精力充沛到不想躺着。


他说∶「这究竟是什麽?你们常吃的吗?」「我也不知道,」她说∶「我还是第一次吃。」「你又是不知道,」孙晴为之气结地说∶「你怎可能都不知道?」「你把我们都救醒,你就知道了,」她伸手一指说∶「她吧!」她指着较接近她的一个。


「你不介意吗?」孙晴问。


「我当然不介意,」她说∶「我已经得到了你的种籽了。而且,我们都是一齐的,你要把我们都救醒。」孙晴觉得她语无伦次,也许他把另一个弄醒,会知道是怎麽回事。而且他现在对这事也非常感兴趣了,看来这是那些奇怪食物的效力。


他爬过去,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身边。这一个的皮肤是棕榄色的,而乳头的颜色也较暗,身上有细少的体毛,显然不同种族。很美丽,但是又是另一种美丽。


她的三角地带有较浓较粗而髦曲的毛,两腿之间的缝门颜色也是深得多的。


孙晴仍是先试试把她摇醒,但是摇来摇去都摇不醒,反应仍是差不多的。这方法其实他是先前早已用过了的,他只好又吻在她的嘴唇上。她又醒过来了。


她又是把孙晴抱住,如第一个一样,讲的也是一样的话,也是用他的语言。


她们似乎能够为了迁就他而用他的语言。


孙晴企图与她谈,但他一停止亲热,她就睡去了。


孙晴只好再吻醒她而继续下去。


她又越来越清醒,而且也热情起来了。孙晴看看第一个,第一个却已不注意他们,她已闭上眼睛,但她又不是睡着的,她只是盘膝而坐,低着头,似乎只是在注意着自己的身体。


这一个棕榄色皮肤而黑头发的女人似是有中东血统的,而她热情起来也是味道不同。


她非常之主动,吻他的全身。


此时非常感兴趣的孙晴就更为欢迎了。


这一个显然是经验丰富的,她不论吻着、衔着和拿着与轻勒,都是那麽技巧精妙。


然而富孙晴终於把她按倒而攻进去时,她却又告诉他她是第一次,不要那麽急。


似乎真是第一次,她很有弹性因而没有那麽紧,但是孙晴可以感觉到中途是冲破了一重障碍。


当他由慢而加快时,她亦能熟练地迎送起来。她却是旋转地扭动着盘骨,使他想起中东的肚皮舞。


孙晴更加干劲冲天,似乎他这一次是用了很久时间才结束。


结束之後,他又感到疲倦了。但她坐在他的身边,温柔地喂他吃那些奇怪的东西,他的精力又很快恢复了。孙晴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了吧?」「我也不知道,」她说∶「你去救醒她吧?」她又指着另一个睡着的。


「这有什麽分别?」孙晴说∶「你也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再弄醒一个也许又是不知道!」「我们都是不知道的,」她说∶「但是我们是一起的,你把我们全部救醒,我们才能同答你的问题。」孙晴迟疑着。她说∶「你把我们救醒也是一件好事呀,是不是?」她虽说不知道,她倒能说出一些道理来。也许再多醒一个,又能多「一些道理」,孙晴只好再爬到另一个的身边。这是一个金发的美女,肯定是纯正的白种人。她的头发就像是用金丝织成的,而当她张开眼睛,孙靖可以见到她有蓝色的眼珠。孙晴也不浪费时间与她多讲了,他就是与她做。她却有欧洲人的特点,她首先用嘴巴为他服务,吃去了一次他的种籽。这在平时是浪费精力,但是有那奇异的食物,补充却是很容易,吃下去一些他又复原了。他仍能够精力充沛地为她播种。


这之後,她又指着另一个睡着的女人。她说∶「你救醒她吧!」她一面也喂他吃那东西。


孙晴说∶「我可以睡一觉吗?」他在体力上仍能应付,心理上倒是需要休息一下了。


她微笑道∶「可以,你睡吧!」她轻轻抚摩他的脸,他很快就睡着了,一睡就熟睡如死。当他醒来时,太阳光仍是从那破洞中射进来,他怀疑已是第二天。他并不是晨早时开始的。但他看看表,仍是相同的日子,事实上时间并没有过去。


好像做了一场梦,但金发美人仍在身边,开头那二个仍是正闭目盆膝而坐。


她又催他去「救」下一个。


这一个却显然是红人血统的。她的反应很野性,但仍是顺利完成了。


还有三个,他又一连串地把她们「救」了,也是为她们开拓了。


最後一个是黄种人,似乎每个美女代表一种种族。


当他在这个黄种美女身上也完成了之後,他说∶「现在你们都醒过来了,你可以告诉我是怎麽回事了吧?」她低下头,闭上了眼睛,也是盆膝而坐而不同答。


「唏!」孙晴叫道∶「怎麽了?你们骗我!」「傻瓜,傻瓜。你是一个最精壮的人,她们是要你的种籽,」声音是那鹦鹉似的怪鸟发出的,它又来了。


「为什麽这样?」孙晴叫道。


「带他到另一个世界去!」那怪声说。


这时,一阵隆隆声响,那石壁就向外面一块一块崩碎出去,就像一个巨卵破裂似的。事实上这山本来也真的有如一只巨大的蛋竖立着的,现在破开了,阳光就直射下来。不,不只是阳光,是更强的光,强到孙晴不可能仰头去望。在这强光下,他看见这七个美女的腹部都已胀大,好像怀孕似的。


她们一个一个给强光吸了上去。


跟着就什麽都没有了。孙晴抬头看见只有蓝天白云与及这破了的巨卵似的中空的山,那些海棉也没有了。


这之後孙晴只是告诉别人,这山在他爬时崩碎了。他不提那些女人的事,没有人会相信的,而他也不肯定那是什麽。


但他知道他是不同了,他吃过了那些东西,精力非常充沛,得一项又一项冠军,没有什麽山和峭壁可以难倒他。也没有女人可以难倒他,他可以满足任何女人,又可以很快恢复。


他还有了大情人的美誉。


他却一直在奇怪,他会不会是还有些什麽特殊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