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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10-24 00:06

[都市]纷繁(全)-4

  
8 喜欢做爱H



被仁咏慈宣布是他的人之後,伊人也抗争过。不过她那弱小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这个比她强壮得多的男孩,反抗越顽抗的後果,便是凌辱越发激烈。破处後的第二天,仁咏上了她三次。这男孩好像有无穷的精力,每次射完之後不久,又可以精神地勃起,然後压住伊人继续下一次的性爱。如是过了三天,伊人便由不经人事的小姑娘,迅速蜕变为只要被男人抚摸,就可以做出情欲反应的淫荡女孩。

变化之快,叫伊人自己都无法承受。

她除了哭,什麽都做不了。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难过得几乎都想要自杀。直到仁咏慈觉得不对劲了,才停下来问她:“你不喜欢和我做爱吗?”

伊人点头,求道:“你放了我吧。”

男孩笑了笑,说:“不可能,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我不是,我是笑笑小姐家的佣人,我不是你的人。”她失踪好几天,韩笑笑应该著急了吧?那天晚上出门,没有带回小姐要用的硬皮纸做封面,小姐的作业是否按时交了呢?如果耽误了小姐的事情,会不会怪罪她啊?

她提到韩笑笑,仁咏慈便不高兴了。不过他为了名正言顺地得到伊人,还是给韩笑笑打了电话,要买下伊人。

“你开什麽玩笑,现在还有买卖人口的吗?”韩笑笑在电话那端怪叫:“你绑架我家的佣人,我还没告你呢!”

“韩笑笑,我打电话只是通知你,人在我这儿,以後都不会再回去你那儿了。

你爱上哪儿告就去哪儿告,我一点都不怕你!“仁咏慈的口气比韩笑笑还要硬,似乎是有很大的仇恨。

伊人在不远处听到男孩的话,心直直地往下坠去。如果笑笑小姐都不要她了,那以後要怎麽办?是不是应该想办法逃出去啊。小女孩的脑子里不停地想这些事情,她要从哪里逃,怎麽逃,逃到哪里?要是逃回伯父那里,韩笑笑还会收留她麽?

想了没有多久,仁咏慈有客人来访,就是韩笑笑。她到过仁家,对房子布局相当熟悉,佣人拦不住她,直接就冲到仁咏慈的房间里。大门猛地被推开,韩笑笑见到伊仁憔悴的样子,气得破口大骂:“你脑子有病啊!你知道绑架罪是要坐牢的吗?”

“那又怎样?”仁咏慈毫不在乎地说:“有钱的话,什麽事都可以摆平。我只要说她是愿意和我在一起的,谁能证明是绑架?”

伊人张开嘴,想说:你就是绑架,绑架加上强奸!

仁咏慈冷冷地瞥她一眼,讥诮道:“你如果不想身边的人倒霉遭殃,最好乖乖地留下来。”

韩笑笑说:“你有钱了不起啊!我家钱会比你少麽?伊人是我的人,凭什麽让你抢走!”

“我给你仁念慈现在的住址。”仁咏慈插嘴进来。

“哎?”

“仁念慈藏在哪里我知道,你不是急著找他吗?我告诉你他在哪里,这女孩就留在我这里。”

仁念慈?听起来和仁咏慈的名字很像。自从这个名字被男孩说出口後,韩笑笑的反应就不一样了。在伊人印象中,笑笑小姐从来都是开朗大方,潇洒过了头的人物。可是她听到仁念慈这三个字,马上表现出羞涩的样子,垂著头,轻声说:“谁稀罕他了。”

“你不稀罕他?”仁咏慈冷哼,“你为了他甩掉我,这口气我永远都咽不下去。趁著我今天心情好,快点拿了地址走人。把伊人给我,以後你和仁念慈爱怎麽样,我都不管了!”

睁开眼,伊人努力地适应早晨的阳光。最近她总是在做梦,梦中的事都是以前的经历,夜里一遍又遍地在她脑中重演。韩笑笑为了男人,把她出卖给仁咏慈,伊人每次想到这件事,都忍不住要埋怨韩笑笑。这样说来,她落得这样的地步,是否也有仁念慈的干系?

仁家兄弟好像自小就有仇,也不住在一起,而韩笑笑和他们俩人都有肉体关系。她先是和哥哥上了床,又喜新厌旧,勾搭上了弟弟。於是坏脾气的仁咏慈在某天喝醉酒之後,竟然派下人去韩家,把韩笑笑抓回来给他。事情的结果,是伊人被错抓回来,成了无辜的替罪羊。但是从那天之後,仁咏慈和韩笑笑的关系也彻底的结束了。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伊人的身上,用力地欺负她,调教她,把她看得死死的,完全变成了他的奴隶。

伊人想起过去,总觉得自己是做了个很长的噩梦,直到现在都没有醒。她抗争过,逃跑过,但是仁咏慈总是有办法找她回来,然後更凶狠地教训她。小女孩过了几个月,也就慢慢地认命下来,待在这里也没什麽不好,除了每天要应付仁咏慈超强的欲望之外,她过得像个贵族小姐!很没出息地想法,可是伊人除了自我安慰之外,还能做什麽?

在发愣的时候,仁咏慈起床了。他昨天晚上什麽都没有做,也就懒得再去洗澡,穿好衣服之後,叫伊人也快点起床。接下来的一整天,仁咏慈都没来骚扰过伊人。他们住的房子非常大,如果不想见面,很容易就可以避开对方。伊人整天都在乱想,这种改变究竟是好是坏?仁咏慈真的对她失去兴趣了?这本来应该高兴的事情,她却心情沈重。好像是被笼子关久了的小鸟,早就失去了飞向天空的能力与勇气。

到晚上,仁咏慈洗好澡之後,依旧什麽都不做,躺到床上就睡觉。伊人倚在他身边,继续做她那些反反复复的旧梦。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三天,也就是伊人阴部受伤後的第四个晚上,仁咏慈在洗澡过後,突然叫伊人过来。女孩静静地走到床边,坐上去。仁咏慈叫她躺下,动手脱掉她的内裤,分开两条大腿。

“哎?”伊人哼了一声,但还是照做了。

经过三天的休整,女孩的小穴已经完全消肿,阴唇缩小,呈现可爱的粉色。

仁咏慈满意地微笑,说:“看来恢复得不错。”

“什麽?”女孩紧张地问。

“这里完全不肿了,看来不去医院也没关系。”男孩说著,手指轻轻抚上粉嫩的花瓣。毕竟有整整三天没有碰过伊人了,只是这样简单的碰触,都可以让他心跳加速。伊人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表面上总是伪装得她对性爱有多厌恶,可是三天没有被男人滋润过,身体已经饥渴得要死。小穴在男孩手指触到的那一刻,就开始迅速收缴,仿佛是古代妓院门口舞动的红手绢,谄媚地说:来啊,来啊,快来吧!

仁咏慈看在眼中,得意的要死。他就知道伊人还是喜欢他,需要他的。手指缓慢地在穴口来回抚动,偶尔轻探入小穴里面,感觉到内部的嫩肉吸住指尖,又马上抽出来。反复几次之後,粉嘟嘟的小穴里溢出涓涓泉水,将阴唇染得晶亮透明。

“少爷,别这样……”伊人哼了几声,腹部一紧,涌出更多液体。

仁咏慈改用更长更粗的中指,捅入女孩的阴道。听到女孩娇弱的呼叫,他咧开嘴唇问:“你想要吗?”

想要!伊人的小腹开始抽筋,阴道空虚得要死,好像是在对她抗议,应该找个粗大东西来填满它才对!伊人清楚自己的身体,她已经没办法忍受无性生活了。

仁咏慈要她说出口,可她又怎麽好意思讲出来?

“不想要?”男孩用中指在小穴中转了两圈,修剪圆润的指甲刮蹭极富弹性的内壁。离穴口大概一寸的地方,方向冲上,有一小块微突的肉壁,那里是伊人的敏感点。每个女人都有那个G点,但是仁咏慈对伊人的最为熟悉,他轻易地找到那里,用指腹按住,弯起手指关节,向上一顶。

“啊啊!”伊人的反应恰如所料,叫得像是到了高潮。

仁咏慈嘿嘿地笑著,俯身吻了吻伊人的脸颊。女孩被情欲熏染的小脸满是哀戚,仿佛在倾诉自己对她下手太轻。他抽出手指,带出许多淫水,流到女孩的大腿根上,也溅到别处。手上湿淋淋地挂著许多水珠,还在往下滴落。

“少爷,不要!”伊人想说不要再戏弄她了。白如蚕茧的胴体在男孩身下不安地扭动,两条腿张著,也不并拢,就是想让他随时都能进来。可是仁咏慈像个看热闹的路人,伊人斜眼看到他的裤裆支起来了,就是没有行动。男孩漂亮乌黑的眼睛色眯眯地盯著她,用视线来侵犯她。女孩身上只穿一件长袖睡裙,裙摆翻到腰部以上,光裸的下半身在仁咏慈的注视下微微颤抖。

这小丫头到极限了,就如同他一样!

仁咏慈比伊人更了解她的身体。方才侵入小穴的那只手,慢慢地掀开堆积在腰部的睡裙,手探进去,沿著妖娆的曲线,摸到女孩小巧的胸部。伊人喘得更厉害,感觉到乳尖那里湿湿的,是少爷将手上的淫水抹到她的胸部。

“嗯!”手指捏住她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拧几下,伊人眯起眼睛,露出享受的样子。

仁咏慈低哑地问:“舒服吗?”

“嗯。”难得她说了实话。

“你想不想要我?”

“我……”伊人犹豫片刻,咬了咬嘴唇,头部轻点一下。

仁咏慈便继续拧她的乳尖,这次加了些力度,刺激更加强烈。伊人的腰向上挺,阴道里挤出更多的淫水。她那里真的好空虚,可是少爷只是蜻蜓点水般地抚摸她的身体,才升起一点感觉,又突然离开,逗弄得她更觉空虚。

“少爷……”她娇弱地呼唤,像是春夜里发情母猫的呜咪。

“想要就直接说出来,不然我怎麽知道?”

“可是……”她不好意思啊!直接说:我饥渴得要死,你快进来吧!那样丢脸死了!

“伊人,你只要说实话,这都做不到吗?”仁咏慈发觉只碰胸部的效果还不够,於是又将手移回到私处,用三根手指一同插入女孩的小穴。

“啊!”伊人眯起的眼睛突然睁大,敏感的身体只需这种程度的侵袭,便在体内激起一波快感,像过电似地瞬间蔓延到全身。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小穴深深吸住手指,不希望它们离开。咏慈少爷却在使坏,在里面轻轻地碰了几下,又很快撤出。伊人不满地哼几声,抬起剪水双眸,哀怨地说:“少爷,你行行好,不要再戏弄我了。”

“我只要你说句实话,你知道我想听什麽。”

女孩嘴唇动了几下,下了好大的决心似地,开口说道:“我喜欢……喜欢和你做爱。”

仁咏慈的嘴唇咧得好大,快要到耳後根了。他呵呵地笑几声,吻上伊人的嘴唇,呢喃地说:“早承认多好!”还要他费那麽大的力气逼她才肯说。

他们吻著,抱著,两具肉身几乎融为一体。男孩勃起的分身抵在女孩的腿根,拥抱时产生的微弱摩擦丝毫不能缓解身体上的疼痛,反而像是风吹火苗,越吹越旺。仁咏慈在长长的深吻之後,突然又推开伊人,坐起身,猛喘粗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悸动。

女孩倒在一边,茫然不知所措地望他。她说喜欢和他做爱,他反而推开她,这实在不可理解。过了一会儿,仁咏慈侧过脸来,对她微笑,声音喑哑地说:“明天是我生日。”

“哎?”

“明天是我十七岁生日。”

“是吗?那、那应该开个庆生会什麽的,还要买礼物。”伊人动起脑筋,想著自己应该表示点什麽。

仁咏慈深情地望著她,幽幽地说:“你就是我的礼物。明天我们好好过一夜,别的东西我都不要。”

伊人啊了一声,小脸变红。他说她是礼物,是要等到明天才做麽?听起来挺浪漫的,可是转念一想,少爷几天没做过,得积累多少精力啊?那她还怎麽承受……想著想著,念头就歪了,伊人发现自己居然期待起那疯狂的性爱过程,那该有多麽激烈啊!

9 资料室的侵犯

在家里休息了整整三天,伊人再跟著仁咏慈去学校时,还引起小小的轰动。

仁咏慈拉著她的小手,一起走进教学大楼,到楼梯前分手时,男孩主动吻了女孩的脸颊,在她耳畔轻柔地说:“我们晚上见!”

简短地话语,却饱含无限深意。伊人脸上浮现可疑的粉色,直到进教室後都没有消失。她内心跳跃不止,表情也显得比平时更加灵动,走近自己座位时,见到坐在後排的仁念慈,突然一怔,心又沈下几分。哎,她怎麽能忘了呢,学校里还有这一位让人生畏的可怕男孩呢!

伊人抬起眼睛,望见仁念慈正盯著自己瞧,硬著头皮走过去,对男孩说:“早上好。”然後拉开椅子,准备入座。

“早啊!”仁念慈扯了个美丽的笑容。按长相来说,他和仁咏慈很像,但更加精致一些。

伊人听到他的声音就开始紧张,马上坐到椅子上,这样就可以背对著他。只要不看到仁念慈,她就会感觉好受一点。因为这个男孩的眼睛太冷太亮,盯著你的时候,就会全身发冷。

现在离上课还有十分锺,老师也没有来,别的同学都与相邻的人聊天,或是找自己的事情做。伊人在班里没有朋友,又不想闲待著,於是低头找书看。上一次离开学校时,伊人没带走书包,後来仁咏慈曾经派人到学校替她取回,但还是丢了两本重要的课本,其中一本就是这节课要用的数学课本。虽说已经复习过,知道要讲什麽内容,有没有书都不影响,可伊人还是觉得有些心虚。她找出一本封皮颜色相近的书摆到桌子上,希望数学老师不要发现。

又过了一会儿,年轻英俊的数学老师走进教室。班里的女生小小地骚动了一下,这位陆灏老师,每次上他的课都是一种享受呢!伊人对老师的容貌不感冒,可对他的授课水平却很崇拜。听说他以前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本来可以进入高级研究所当研究员的,也不知学校用了什麽样的本事,把他挖角过来当老师。有些大材小用,但对伊人来说是一种幸运,女生多数不太喜欢数学这样的理科课程,伊人正好相反,听得十分有趣。

陆老师把书本摆好,打开要讲的那页,然後又整理了粉笔教具之类的东西,做好上课的准备。伊人低头看了下手表,再有一分锺就要打铃了。她静静地等,突然感觉到有股热气逼近自己,後面传来沈低幽抑的声音,“你的书拿错了吧?”

声音很小,只有伊人听得到。她僵了一下,回头看到伊念慈淡笑的脸,解释道:“我的书找不到了。”

“哦,好学生也会丢书麽?”

“我不是故意的……”伊人垂下眼皮,还是不能直视仁念慈的眼睛。

男孩笑著向前倾身,压低嗓音说:“你把书包都丢到学校了,是为了快点回家去,和仁咏慈私会麽?”

伊人想起来,那天她离开学校时,仁念慈站在二楼的窗口,什麽都看到了。

他知道她发生了什麽事。因为和男人做爱做到走不了路,上不了课,所以被抱离学校,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可太丢人了!

“你、你不要再说了。”伊人紧张地用余光看四周的同学。别人虽然注意到他们在说话,但没有听见谈话的内容。

仁念慈哼笑一声,问道:“不要说什麽?你没带数学书的事?”

“我的书找不到了啊。”

“可是我却捡到一本呢。”男孩说著,从书桌下摸出一本保存很好数学书,封面上写著伊人的名字。

女孩看了,激动地说:“这是我的!”

“要我还给你吗?”

“嗯!”伊人点头,但又觉得仁念慈不会好心地还给她。出乎意料地是,他这次没有为难她,擒著淡笑将书递到了她的手上,这时上课铃正好打响。老师在前面说:“大家上课吧。”所有的学生都抬起头看老师,然後就正式上课了。

上午的课很快过去,没有什麽特别的事情发生。伊人午休时到餐厅陪仁咏慈吃饭,他还笑著对她说,期待晚上的约定。伊人脸上发热,又很快地压抑下去。

她感觉得到自己的下体一直在骚动,液体也比平时分泌得更多些,搞得内裤上总是湿湿的。这麽羞人的事,伊人绝对不会对仁咏慈讲出来,怕他笑话她太过淫荡。

吃完午饭,又在校园里转了半圈,伊人回到教室时心情很好。下午再有两节课就放学了,然後少爷说要带她到外面吃饭,他已经在酒楼订了海鲜大餐。心里隐隐地有些期待,也不再畏惧必将发生的深夜中的性爱,伊人整个人好像处在恋爱中的少女一样,在思念著她的情人。

第一节是历史课,很无聊,别的同学都在睡觉,只有伊人坚持著听讲。下课之後,老师便叫伊人帮他把地图和教具拿到资料室去。伊人乖乖地将东西抱在怀里,走出教室。历史老师用的资料室,是在教学楼旁边的教师办公楼的二层。老师先走一步,把钥匙拿给伊人,叫她放好东西之後,再将钥匙送到他的办公室去。

伊人以为这是件很平常的事情,只要快些走,赶在第二节课上课之前回到教室就好了。她抱著东西下楼梯,出教学楼,沿著雨廊进入办公楼,上二楼,打开资料室,进去之後再按著老师的吩咐将教具摆到架子上面。伊人按著编号找到架子,但却在最高一层,她个子矮,踮起脚尖也够不到。

“我来吧。”身後突然冒出男生的声音,然後就伸出一只手,抽走她手中的地图,插到顶层的架子上。伊人像是中了咒语一般,定在原地不敢动弹。那男孩还在後面站著,也没有移动。他怎麽来的?是跟著她来的麽?他来这里做什麽啊!

伊人越想越害怕。

“你没事吧?”男孩轻笑地问。

伊人稍稍扭了下脖子,看到身後仁念慈的俊颜,感觉头皮阵阵发麻。她问他:“你也来资料室,是要找东西吗?”心怦怦地跳,总感觉会出什麽事。

仁念慈笑得很美,却透著阴邪的气味,“是来找东西的,想问你要件东西。”

“问我要?”伊人疑问,她没拿他什麽东西吧。

“对啊。”男孩眨了下眼睛,用可爱的语气说:“我把书拿给你,还替你保管了好几天,这个人情,我想找你要回来。”

完了!她就知道事情不会那麽简单,这个家夥可不是好人,他给她书是要交换条件的。伊人努力维持镇静,轻声问:“你要什麽?”

“你。”仁念慈加重语音,“只要你就可以了。”

伊人的心直直坠下去,她听得懂,他没打算轻易放过自己。男孩眼中的欲望一目了然,使她想起几天之前在实验楼二层的道具室发生过的事情,仁念慈可是没少折磨她啊!她不由自主地害怕,身体紧紧地绷著,想往门口那边移动。可是女孩所有的小动作全被仁念慈瞧在眼里,她沈重的吸吸、起伏的胸口、变化的表情,还有游移的眼神,闪过盘算计谋……这个小女生不喜欢和他接触,这可真不好玩!

仁念慈静静地看著伊人,没有出手。她一步一步地移,小心翼翼。这资料室本来就不大,只放些和历史课相关的书籍地图还有仿制古董之类的东西,所以伊人站的地方离门口也不算远,她挪了几步,可以摸到门把手。不自信地对仁念慈苦笑一下,说:“那个,要上课了,我先走了。”声音未落,手便扭动门把手,作势要跑。

门开了一条缝,她还没来得及挤出去,腰部被人拦住,活生生地拖回到资料室里。随著喀嚓一声,通往自由的大门关闭了,伊人又回到室内,和仁念慈在一起。她脑中一片空白,有念头忽然闪过:这回真的完蛋了!

“呐,你还不知道吧,我其实是个急性子……”仁念慈清朗的声音变得暗沈,透出浓浓情欲。他用左手揽著伊人的腰,将她锁入自己怀中;右手摸到她的胸部,紧紧地按在女孩的左边乳房,那里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心跳,怦怦、怦怦!一声比一声更重,更响,更快。

“你放开。”伊人吐出气声,被绝望压得无法呼吸。很明显她逃不掉了,在她开始尝试接受第一个侵犯自己的男人的时刻,第二个男人又在对她做同样的事情。

仁念慈动手解开她的扣子,一颗一颗,慢慢地将衬衣敞开。伊人里面穿著淡粉色胸衣,四分之三杯型的,边缘还有蕾丝花边。乳房不算大,他的一只手完全包裹还有富裕,在这点上男孩不甚满意。他喜欢大胸脯的女人,像韩笑笑那样的,握紧时乳肉多得像要从指隙间流出去。

女孩不停地扭动,做困兽之斗。衬衣领子从肩上滑落,露出整个肩头,皮肤细腻得看不出汗毛。仁念慈横在她腰间的手越收越紧,在身後冷冷地警告:“你不要再乱动了,小心我打你!”

伊人听了很害怕,她觉得仁念慈这种人什麽事都干得出来。可是不想被打,就要任他予取予求,被强奸和被打又有什麽区别!“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一张嘴,就透出哭声。

仁念慈才不管伊人有没有哭,继续拨她的衣服。上衣松垮垮地挂在女孩的两只胳膊上,他摸到她的後背,轻巧地将胸衣挂扣解开,然後松开束在伊人腰上的手,想把衬衣和胸衣从她的胳膊上褪下去。谁知女孩还没有完全死心,得到这个抽身的机会,又往门口跑去。她胆子也够大的,上半身什麽都没穿了,还敢往外跑!

“回来!”仁念慈抓住伊人的裙子,硬把她给拽回屋子中央。

“不!”伊人凄凉地尖叫,泪水从眼眶崩出。拉扯之中,女孩撞到书架,顶层的几本书没有插得很深,在架子摇晃中掉落下来,其中一本正好砸在她的後颈。

伊人哀鸣一声,皮肤上立刻留下大块青紫的印子。仁念慈将伊人按在地上,她的双膝和双手都被地面的灰尘弄脏。这资料室看来许久没人打扫了,随意一动就溅起一层薄灰。伊人有轻微过敏,吸入那些尘埃便开始打喷嚏,阿嚏、阿嚏、打个不停,弄得什麽气氛都没有了。仁念慈看她趴跪著,身体随喷嚏而抖动不止,那可怜的样子让他哭笑不得。

“你是故意的吧?”男孩冷冷地问。

“哈啾!”伊人的喷嚏声音很小,像小猫那种,轻轻地哼一声。

“别再打了。”他拉起她,将她的小脸扭回来,看到鼻头已经变成粉红色了,“你对灰尘过敏?”

“是,哈啾!”可怜的伊人,上半身什麽都没有穿,在供暖不足的资料室里冷得瑟瑟发抖。仁念慈见她这副模样,也便失了兴致。他捡起地上的衣服,还拍了几下,扔给伊人,说:“快穿上,我们离开这里。”

伊人马上听话,她可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秒。手忙脚乱地穿上胸衣,再穿好衬衣,仁念慈就在门口看著她,但伊人也顾不上羞耻,忙著整理衣服。裙子被抓皱了,她努力地用手展平,可还是很皱。仁念慈在旁边说:“别弄了,这个只能熨平。”

女孩哀怨地看他一眼,仿佛是在控诉。仁念慈便问她:“你有什麽不满吗?”

“没有。”伊人只好这麽说。

“起来吧,别在这里待了。”男孩拉起她的手,带她走出资料室。

伊人还要去历史老师那儿交还钥匙,於是仁念慈又跟著她去。伊人怕他,又没有办法让他走开,一路上都很别扭。到办公室时,老师已经等得有些急了,伊人忙著道歉,说自己太慢了。因为耽误的时间不算太久,历史老师又是个中年男人,没大在意,就叫伊人快点回去上第二节课。伊人於是向老师告辞,走出办公室,瞧见仁念慈还在门口等著。

怎麽办?现在她可以顺利地回到教学去了吧。伊人小心地看仁念慈一眼,低下头,想从他身边走过去。仁念慈抓起她的胳膊,说:“你衣服脏了,找地方洗一下吧。”

“不用,我要去上课。”

“就这样去上课吗?手脏脚脏,脸也是脏的。刚才历史老师都没问你吗?”

伊人没照镜子,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狼狈。仁念慈说起来,她也很想看看自己的样子,如果真的很惨,那还不如不回教室。男孩看穿了她的心思,微笑地指著走廊尽头说:“那边有洗手间,里面应该有镜子,去照照吧。”

“哦。”伊人小跑地过去,到里面一照,差点吓死。她的头发全乱了,像个狮子头;脸上有泪痕,沾上尘土变成了几条泥印;衣服布满褶子,手上脚上全是灰。她这个样子,历史老师居然都没有特别注意到!伊人太佩服那位老师的粗心程度了。

她用水把皮肤上的灰尘洗掉,又将头发捋齐,衣服是没有办法了,整理过後,还算能见人。再走出来,仁念慈还在外面。伊人见到他就发怵,想绕又绕不开,只好小声地问:“你不回去上课吗?”

男孩回答:“早就上课了,与其迟到被骂,不如干脆翘课算了。”

“那我回去了。”伊人说罢,转身就走。可是仁念慈一直在她後面,走出办公大楼,又奔向教学楼。这明明就是跟踪她嘛!伊人头痛地回望仁念慈一眼,希望他别再跟著自己了,最好随便到学校别的地方去玩。仁念慈却只是对她淡笑,笑意没到达眼睛,冷得让人发寒。

“那个,我去教室了,再见!”伊人很想就这样客气有礼地退场。她进入教学楼,上楼梯,从一楼到二楼,再到三楼,身後的男孩依然跟著。三楼已到,她要往教室那边走,身後的男孩突然抓起她的胳膊,拉著她上四楼。“你干什麽!”

伊人压低声音问,眼中充满恐慌。

“你如果想叫全校人都知道,就尽管大声喊出来!”仁念慈对她阴笑,完全掌握了这个女孩的弱点。伊人好面子,又为人低调,虽然早就成了学生中的焦点,可她却鸵鸟般地总是以为自己可以把绯闻藏得很好。这怎麽可能啊!全校人都知道她是仁咏慈的情人,而且他们还有频繁的性关系,这点只要从伊人脖子上偶尔露出来的吻痕就能看得出来。另外,仁念慈也可以从韩笑笑嘴里得到证实,仁咏慈那小子在床上功夫这方面,颇有实力。切,阴茎长得大有什麽了不起,他的宝贝尺寸也不小!

仁念慈冷哼一声,继续拖著伊人上楼。女孩的精神已经崩溃,她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麽,却喊不出半个字来。是啊,她就是个大傻瓜,面对男人的侵犯,却总是无力抵抗。只为了小小的面子,不想叫同学都知道她过得是什麽日子!

他们过了三楼、四楼、五楼、六楼……这就是教学楼最高的一层了,可是仁念慈还是没有停止脚步。伊人气若游丝地问:“你要去哪里?”

“天台。”仁念慈回头对她一笑,“那边风景好。”

天啊,他居然要到外面,他想做什麽!

10 插入H

伊人的腿再也抬不起来,瘫坐在楼梯上。她太傻了,为什麽要被这个卑鄙的男孩逼到如此境地!仁念慈回身,双手抓起她的腰,将她扛在自己肩上,像扛麻袋那样把伊人带到天台。女孩的头冲下,眼泪流到额头再滴落至地面。

“仁念慈,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她的哭声哀恸,可是男孩听了毫不心软。

他将她放到地面上,喘了口气,笑道:“放了你,对我有什麽好处?”

“我可以帮你做事!”

“算了吧,你能我为做的那些事情,花点小钱就可以解决。”仁念慈的眼睛冷得像蛇,盯住伊人就不会放过她,“你已经错过机会了,如果在楼梯那里喊,也许还有人能听到。但是到了天台,呵呵,六楼没有人上课,五楼又隔得太远,学校的窗户隔音做得很好,你大可以尖叫试试,看有没有人听得见,跑上来救你。”

伊人扭头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谁也不会来救她了。仁念慈蹲下身体,欺近伊人动手要脱她的衣服,女孩吓得直说:“我、我知道你本性没有这麽坏。喜欢你的女孩子多得是,干嘛非要和我过不去啊。”

“原因你很清楚。”

“我不清楚啊!”

仁念慈笑了笑,说:“仁咏慈,你不知道我喜欢和他抢女人吗?”

伊人怔住。原来是这样,以前是韩笑笑,现在又换成她,真不知这对兄弟为何如此仇视对方?仁咏慈和韩笑笑好的时候,仁念慈要插一脚;後来仁咏慈不喜欢韩笑笑了,仁念慈也不再理韩笑笑;到现在仁咏慈收她当情人,然後仁念慈又来威胁她……伊人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兄弟二人互看对方不顺眼,他们身边的女人也要跟著倒霉麽?明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伊人仍在做最後的努力,“我可以和你做,用嘴用手都行,你不可以插入。”

“你还要和我谈条件吗?”仁念慈冷笑道:“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用不著你来命令我!”

女孩哭道:“我求求你,我真的不能和你做,这样我会被少爷给打死的!”

“放心吧,把人打死的事情,他还没有那个胆子去做。”

“你真要逼死我吗?”伊人说著,大滴的泪珠从眼中滚落。

见女孩一直不从,仁念慈也觉得很烦。他的分身早在资料室和伊人近身接触时就已经硬起来了,因为她遇了灰尘不停地打喷嚏,他才不得不停手。现在将她带到顶层无人的天台,勃发的欲望在裤子里面不停地叫嚣,嫌气他忍得太久了。

如果就这样直接上了这女孩,也许她真的会被逼急了而大喊大叫吧?仁念慈虽然嘴上说著不怕有人来,但他心底并没有绝对把握。如果伊人呼救的喊声够大,也许会有老师学生或是校工跑上来看情况,到时候他也不太好收场。想到这里,仁念慈咧嘴笑了,阴恻恻地说:“用嘴也可以,但你要做得让我满意才行。”

“我保证!”伊人擦了擦泪水,眼中闪出一丝希望。也许她真的可以用嘴巴来满足这个男孩,以此来保全身体的贞洁。虽然像她这种夜夜与男人做爱的女孩说贞洁这个词显得很可笑,可是伊人并不喜欢放纵自己,那种和很多男孩都发生肉体关系的事情她做不来,连想都不愿意想。

现在毕竟是冬天,天台有风,所以待久了并不舒服。仁念慈带伊人到天台小屋背风的地方,他倚墙站著,伊人则跪在他面前,双手颤抖著解开男孩裤子的拉链。女孩的小手被冻得红肿僵硬,非常不灵活,也许还有害怕的原因,拨了半天,男孩的阴茎都没有露出来。仁念慈等得不耐烦,自行扯动内裤,从裤脚缝里跳出一根火红坚硬的肉棒。

“啊!”阴茎弹出来时,打到伊人的脸上,她向後躲开,待看清男孩的尺寸,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太大了!她并非第一次看到仁念慈的阴茎,和咏慈少爷比起来不相伯仲,大概是因为他忍得太久,所以显得更加粗肿。这麽大的东西要她吞进嘴里,无论如何都是件痛苦的事情,伊人想到这里就开始头痛。

“快点啊!”仁念慈开口催她。伊人只好动手握住男孩的分身,感觉到它表面的热度,仿佛把她的冰凉的双手都给融化了。她再吸了一口气,凑近男孩的下体,伸出舌尖舔到粗红的龟头顶端。

“嘶……”男孩发出沈重的喘息,闭上眼睛仔细体会。女孩的手是凉的,但舌头很热,开始是在龟头上小面积地舔吮,然後慢慢地扩大范围,张开嘴巴将龟头全部吞入口中。口腔内有丰沛的唾液,将龙首全部润湿,舌尖还在周边蠕动。

看得出来她是受了很好的训练,舌头异常灵敏,围绕他的男根头部施以适当的刺激;还有她的手指,环在阴茎根部轻轻地按压,连下面的睾丸也照顾到了。

很高明!仁念慈暗中赞叹。上次在洗手间里与伊人口交时和现在感觉完全不同,她绝对是藏了一手!仁念慈受不了只在顶端做些小动作,双手抓著伊人的头部,向前挺进,将自己的分身送入女孩口中,直接顶到了喉咙。

“呜呜……”伊人痛苦地呜咽,眯起的眼睛流出两行清泪。他太大,占满她的嘴巴,几乎都透不过气来了。然而仁念慈没给伊人留多少适应的时间,很快就抓紧她的头部,开始抽插动作。女孩的嘴巴那麽小,顶多只能容下阴茎的前半截,他毫不留情地戳刺,都快要把她的口腔给插坏了!

有那麽片刻,伊人真想一口咬断仁念慈的阴茎!然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没有胆子施行。这样做的结果只能两败俱伤,仁念慈成了残废,她也很可能进去监狱,何苦呢?就忍一忍吧!怯懦的性格使伊人妥协,於是更加配合仁念慈的动作,努力地张大嘴巴,将男孩的分身吞得更多一些。如果他快乐了,那麽以後她的日子也许会好过点儿吧。

也不知道抽送了多少次,仁念慈突然停了下来,嘴里呜呜地哼著。快感来得又急又猛,他几乎压不下要射精的冲动,使劲咬牙才忍住,然後继续插在女孩的嘴里。冰凉的手,湿热的唇,柔滑的舌头,还有充沛的涎水……伊人的嘴巴已经这麽厉害了,不知道她的小穴又该如何地销魂?仁念慈决心已定,迅速将分身抽出。

伊人口腔中的压力忽然消失,身体不稳地趴倒在地上,不停地吐口水。“咳咳……咳……呜……”嘴里不知为何,涌出大量的唾液,充分润湿了男孩的分身,也从嘴角里流出来,弄得脖子上都有。嗓子被插得很难受,吐了半天也没有缓过劲儿来,她低头想著:这样就结束了吧,自己那麽卖力地为他舔了半天,下巴也酸了,舌头也麻了,喉咙都要被戳穿了,仁念慈应该满意了吧!

哪知道这个念头才在脑中转了两圈,仁念慈便抓起伊人,把她推到墙壁上。

女孩为了防止直接撞墙,用双手抵著,整个人都快贴上墙面了。男孩转到她的身後,动手拨她的裙子,伊人惊恐地扭头大叫:“你要干什麽?”

“你乖乖站著就好!”仁念慈固定住她的腰,不准她乱动。

“慢著,你不能这样做!我们说好的!”伊人使劲地挣扎,可是裙子还是被掀开,翻到腰上。她底下只有一条内裤,轻易地就被仁念慈给揭了下来,卡在大腿间。这下女孩整个白嫩的屁股就全部暴露在仁念慈的眼睛底下,雪白的臀瓣,稚嫩的菊穴,还有下面粉色湿润的小穴,都在吸引著他,催他快些进来光顾!男孩随著自己的心意,将积满精液的粗硕阴茎抵在伊人的股间,吓得她惊叫:“你不能进去啊!千万不要!呜,我都用嘴巴帮你弄好了……你不能……啊啊!”

仁念慈的龟头胀得很大,但是伊人的小穴已经充分润滑,他挤到花瓣中间,只是稍微用了点力气,前端便进入女体。只要有了开头,再接下来的事情就易如反掌,男孩一鼓作气,直插到底,在瞬间就把伊人保留了整整三天的阴道给贯穿了。

“啊……呜呜……呜……”伊人嘴里不停地哼著,垂下头一直在掉泪。心理上的疼痛比身体上的更加厉害,她完全被仁念慈骗了!明明说好只要用嘴巴帮他排解了就可以的,为什麽还要强迫地插入她的小穴,难道她就这麽好欺负,活该被骗麽!

仁念慈在伊人体内停了几秒,享受被紧窒肉穴包围的滋味。没过多久,肿胀的男根也不能满足於只被包裹的乐趣,它需要更多的刺激,最好是那种飞速摩擦带来的极致快感!男孩於是听从身体的召唤,扣住伊为的臀部,开始慢慢地抽插。

先是将接近四分之三的阴茎撤出,只留龟头留在里面,然後再一气顶进去,直入深处;如此往复了三四次,他记住这个力道和姿势,速度也就逐渐加快,越来越快,但是深度和力度却不随速度而减缓。

女孩被顶得不停地前後摇摆,屁股一翘一翘地相当配合。可是她嘴里却不歇地发出哭泣之声,呜呜……呜呜……听得仁念慈很是心烦。“你哭什麽?”他并不缓下攻势,边插边问:“和我做爱有这麽痛苦吗?又不是处女了!”

“你、你骗了我……”伊人被那快速的节奏弄得头晕眼花,要很努力才能说得清话,“我说了你不能……插进来……啊!”

仁念慈以为伊人只是闹别扭,气他不守信用。可他方才也没有保证过,绝对不会插进她的阴道里吧?做爱都是这样,如果不进去,又哪里算得上做爱呢?男孩子精虫入脑,盘算的全是对自己有利的事情。仁念慈只想用伊人的身体满足欲望,却从来都没有听过她的哀求,站在她的立场上考虑。

伊人在家里休息了三天,并没有和仁咏慈做过爱。所以她的阴部保养得很好,肿胀全部消失,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就是留著今晚献给小主人的。可是仁念慈突然冒出来侵犯她,这样的话,她又怎麽向咏慈少爷交待啊!

“我骗了你什麽?”仁念慈用力地顶到伊人子宫里,气息不稳地问:“我可没向你保证过什麽吧?”

“你……啊……”伊人腹部传来阵阵快感,小穴里也很快沁出涓涓泉水,润湿甬道,使男孩的抽插更加顺畅。她几日没有性生活,小穴弹性有力,将男孩的肉茎吸得紧紧,要使劲才能抽动。仁念慈感觉异常舒爽,有好久都没有遇到这麽销魂的女体了,分身胀得更大,但又不忍这麽快就全部释放。他喜欢品尝在女孩里面摩擦的滋味,被层层肉壁包裹著,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亲吻著他的男根。

“你什麽?说啊……”仁念慈下身又一次用力地挺进。见伊人已经不再挣扎了,便松开一只手,绕到她的腹下,在肚脐的附近摸了几把,慢慢地下移,直至双腿分开的地方。女孩阴部干净无毛,从小穴流出来的淫水溅到周边,还滴到悬在大腿间的内裤上面。仁念慈便寻著湿润的皮肤,找到淫水涌出的源头,指尖夹起花核,轻轻地一掐。

“啊!”伊人马上就叫出来,娇脆悦耳。仁念慈顺势又顶到女孩阴道深处,听见伊人又叫:“啊啊……”然後他就一边插进女孩体内,一边戏弄她的外阴,阴核、阴唇、阴蒂这些地方全都玩了一遍。伊人也因为紧张和刺激,小穴变得更加紧致。“不要……不要再摸了,你还不完吗?”她哭泣地哀求,希望这场性爱快点结束。

咏慈少爷在等她,他们要一起庆祝他的生日。好不容易和少爷感情好些,如果他知道她和少爷的弟弟性交了,不知会有什麽反应啊!想到这里,伊人哭得更加厉害,呜呜呜地,眼泪和鼻涕都顺著垂下的脸滴到地面上。

“够了,够了……快结束吧……”伊人越是哭,仁念慈就越不想便宜她。勾引了这麽久才找到机会对她下手,怎麽可能只插那麽几下就放过她呢?男孩的阴茎胀得发紫,一跳一跳地扯得他的脑袋疼,明明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可他就是忍住不肯射精。

女孩的小穴好紧,每次挺入都要费好大的力气,顶得她直往墙上撞。如果不是伊人用双手撑在墙上,也许她的头已经被撞了不知多少次了。阴道里面分泌出的液体滋润著两人的性器,噗噗地往外流个不停,大腿上的内裤接了不少水滴,都被染湿了。她明显就是处在性快感之中才会有这些反应,可是嘴上却哀哀地叫著,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仁念慈不爽伊人的表现,於是动作更加粗鲁。硕大的男根从女孩的阴道口猛地插到深处,撞得伊人整个人都贴在墙面上了。“啊!”女孩用手使劲地撑著,才没有撞到脸。捅到她肚子里的东西太大太粗了,拖了好久都没有射出,她都怀疑这场拉锯战永远都没有结束的时候。“啊……啊……啊……”伊人哀声地吟叫,随著男孩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

虽说不想停下来,可是仁念慈毕竟也是有极限的。伊人的小穴太紧了,箍著他的分身,舒服得不得了。小弟弟发出阵阵刺痛,警告他再忍下去,它也不干了。

於是男孩又大力地挺入几下,弄得伊人尖叫连连,然後在某一刻突然停下,将女孩压得紧贴墙壁,男根则深深埋入她体内,颤抖地射出股股精液。

“呜呜……”伊人嘴里呜鸣不止。她感觉到阴道里的肉棒跳跃地喷射,将自己的肚子填满。精液好热,一股股地没完没了,里面装不下了就往外面溢。可是男孩的肉棒又堵著出口,将她撑得不行。“不……不要了……呜呜……”女孩继续哭,也不知过了多久,仁念慈终於停下来,但他埋在她里面的分身还有些舍不得退出来。

也许是因为欲望得到了释放,所以注意力也就可以分散到其他的地方。天台很冷,又有风,除了两人的性器是热的,身体别处都快冻透了。男孩叹口气,觉得自己找这麽个地方纯属自己找罪受。他一只手撑在墙面上,一只手扶好伊人的臀部,慢慢地将自己的分身撤出来。

伊人哼了几声,发觉有些不对劲,又叫道:“你慢一点……”

仁念慈冷笑道:“怎麽,刚才上你的时候一直嫌太快,现在又舍不得我走了?”

“会流出来的!”伊人鼻音很重,带著哭腔。自己里面积了多少精液她清楚得很,要是男孩突然撤走,那精液会流得处到都是的。可是她从来都没有能力指挥仁念慈,他说上就上,说走就走,缩小的阴茎从甬道中慢慢抽出,里面的淫水也跟著溢出来;肉棒撤到哪里,积液就流到哪里,直到肉棒突然撤离的那一刻,里面的液体也噗噗地冒出来。

“啊!”伊人低头一看,自己的阴部就像是小便失禁一样,淫水顺著大腿往下流,还沾了不少在内裤和黑袜上面。万幸裙子被撩到腰部以上,没有污染。女孩吸吸鼻子,不知道要怎麽办才好,屁股上都是粘液,她不能就这样直接套上内裤。

仁念慈也看到她的窘境,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说道:“拿去擦干净吧。”

“谢谢。”女孩弯著腰,不敢立刻站直身体。她保持可笑的Γ型姿势,抽出纸巾慢慢地擦拭私处,这有点像是在厕所方便之後的样子,而且旁边还有个男生看著,伊人羞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即便羞愧难当,她也不敢叫仁念慈不要看,或是走开。

好不容易擦得差不多了,伊人才站起身,感觉到小穴里面又有新的液体流出来,她急得直想哭。怎麽办啊,这下非得叫咏慈少爷发现了不可!